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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趙海升的嫌疑嗎?那就要列舉出你不會對趙海升下手的理由。我幫你找到了一個，他對你慷慨，所以你不會殺他。接下來換你說。&rdo;

馬玉琴：&ldo;……說什麼?&rdo;

簡月：&ldo;說你不會殺死趙海升的理由。&rdo;

馬玉琴感到羞恥，她知道簡月在嘲諷她，但是她只能把自己晾開了供人嘲笑：&ldo;他肯為我花錢，所以我不會殺他;他幫我解決我丈夫的工作，所以我不會殺他;他答應年底給我買房子，所以我不會殺他;他有錢有勢，所以我不會殺他;他‐‐&rdo;

馬玉琴說不下去了，趴在桌上嗚嗚痛哭。

簡月用毫無同情的目光看著她，道：&ldo;你沒說到重點。&rdo;

馬玉琴的哭聲止了，在聽她說話。

簡月哼笑一聲：&ldo;你都甘願把女兒獻給他，又怎麼會殺了他。&rdo;

馬玉琴趴著不動，臉壓在桌板上，頭髮蓬亂地拋灑著，安靜得像是已經死了。

簡月看了看手錶，她沒有耐心看馬玉琴裝死，道：&ldo;只要你承認，我就相信你沒有理由殺死趙海升。&rdo;

馬玉琴擱在桌上的手動了動手指，像是死掉的人的一點迴光返照，她的手指動了兩下，指甲扣住桌面用力劃，在木板桌上留下兩道抓痕……她像是即將老死的老嫗，嘶啞痛苦地說著臨終遺言：&ldo;我永遠也忘不掉那天下午，紫暇放學到趙海升家裡找我，趙海升當著我的面送給她一條項鍊。第二天，他就對我說她喜歡紫暇，他想照顧我們母女倆。我問他，難道把我們母女當作□□嗎?他竟然不羞愧，他竟然還能笑出來，他說是啊，像你們這樣的女人，不就是隻能攀附著男人活嗎?假如我現在把你甩掉，你不就只能滾回你那個破爛的家裡嗎?你和你女兒唯一的資本就是你們的臉和身體對我有吸引力，我在用錢買你們的價值，這不對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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