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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雲：&ldo;我的狗，西西。&rdo;

簡月：&ldo;除了你的狗。&rdo;

蘇美雲譏笑：&ldo;那天只有我和西西在家。你不信，自己去找其他證人。&rdo;

簡月：&ldo;十五號那天，你和趙江明沒有見面?&rdo;

蘇美雲：&ldo;他去找我了，在我那兒待了一會兒就走了。&rdo;她像是終於找到了還擊的方法，抬起眼睛盯著簡月，翹起唇角，&ldo;我知道你想聽什麼，但是我沒做過。&rdo;

周行走過來，把一根毒檢呈陽性的試劑管放在蘇美雲面前，問：&ldo;你吸毒多久了。&rdo;

蘇美雲對自己吸毒一事供認不韙：&ldo;兩個多月。&rdo;

周行：&ldo;哪來的毒品?&rdo;

蘇美雲：&ldo;趙江明給的，他讓我和他一起吸。&rdo;

簡月：&ldo;趙江明也吸毒?&rdo;

蘇美雲嗤笑一聲：&ldo;你應該搜搜他的車，會有驚喜的。&rdo;

周行拽起她的胳膊，露出她手臂內側兩塊青烏的斑，像是面板發了黴，從筋骨裡長出的黴斑。他看著她手臂上的兩塊黴斑，目光銳利的像是一把尖刀，能把她面板發黴的血肉剜出來：&ldo;趙江明去找你那天，有沒有吸毒?&rdo;

蘇美雲拉扯自己的胳膊：&ldo;吸了吸了，放開我!&rdo;

周行：&ldo;那你呢?&rdo;

蘇美雲：&ldo;我沒有!&rdo;

周行鬆開手，她摔回椅背裡，周行像抹去黴菌一樣拍了兩下手，道：&ldo;他什麼時候去找的你，什麼時候注射的毒品，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rdo;

蘇美雲：&ldo;這麼瑣碎的事，我怎麼記得?&rdo;

簡月坐在椅子上用冷峻的目光盯著她：&ldo;你必須記得，公安局可不是你一句不記得就能糊弄過去的地方。&rdo;

蘇美雲做出艱難回憶的模樣：&ldo;他，他六點多去找我，沒待多久就走了，走的時候應該是七點多。&rdo;

簡月道：&ldo;你倒是沒說錯，我們查過小區裡的錄影，趙江明的車開進小區的時間是六點四十三分，離開小區是七點一分，他只留了十七分鐘。從你那裡出來就直接回家了。&rdo;

蘇美雲神色安心不少：&ldo;既然你們都查到了，那還問我幹嗎。&rdo;

簡月：&ldo;讓我們頭疼的是趙江明的車貼著防窺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到底坐著幾個人。或者是你說謊，你明明和趙江明一起回家，卻謊稱自己一直沒有出門。&rdo;

蘇美雲露出鄙夷的冷笑：&ldo;你有證據嗎?&rdo;

周行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問題：&ldo;趙江明吸毒後是什麼反應?亢奮?還是昏睡?&rdo;

蘇美雲遲疑片刻，道：&ldo;他會很亢奮。&rdo;

周行嘴角撇出一絲微弱的冷笑：&ldo;一般人在吸毒後出現的反常精神症狀會持續幾個小時，趙江明僅僅在你那裡留了十幾分鐘就離開了，正是精神極度亢奮的時候，恐怕他連東南西北都分辨不清，卻開著車毫髮無傷的回到家。這可真是奇蹟。&rdo;

蘇美雲臉上血色褪了一半，神色明顯慌了：&ldo;我，我不知道，他運氣好吧。&rdo;

周行向書記員小陳伸出手，小陳把一張單子遞給他，他轉手把單子放在蘇美雲面前的桌板上，道：&ldo;這是月亮島寵物醫院開的繳費單，你的狗在十六號凌晨兩點鐘被你送到寵物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