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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動手的人是他自己，彷彿下一秒鐘，那根鋼筋就會從他的手中投擲而出，刺穿她的胸口。

第24章 我們分手了

這套別墅裝修成華麗的歐式風格，果綠色的牆壁和白色蕾絲桌布拼裝在一起的視覺效果就像19世紀80年代的英國舊電影。

吳芳芳把警察帶進家裡才拾起一點基本的待客之道：&ldo;周警官是吧?你坐。&rdo;

周行沒坐下，在客廳裡四處打量：&ldo;不用麻煩，有幾個問題想問你。&rdo;

吳芳芳：&ldo;什麼問題?&rdo;

周行：&ldo;9月15號晚上7點到12點，你和你的家人都在哪裡?&rdo;

吳芳芳似乎早有準備：&ldo;你問的是馬玉琴的女兒出事兒那天吧?&rdo;

客廳東邊是一面照片牆，掛滿了一家人在世界各地拍的照片。周行看著牆上的照片，在居中的位置看到一張全家福，但照片裡的不是一家三口，而是一家四口，除了趙溪川、吳芳芳夫婦和趙文荃之外，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

周行仰頭看著被吳芳芳抱在懷裡的小男孩兒，道：&ldo;對，就是那天晚上。&rdo;

吳芳芳發現周行在看那張全家福，略有些緊張地朝他走了兩步：&ldo;我老公在外面應酬，家裡只有我和文荃。&rdo;

這個小男孩兒長得和趙文荃有幾分相似，顯然是兄弟兩個，但是周行卻想不起已知資料裡出現過趙文荃的弟弟。他回過身看著吳芳芳，指著牆上的照片問：&ldo;你家裡有兩個孩子?&rdo;

吳芳芳立即說：&ldo;那是我和溪川的小兒子，叫子豪。&rdo;

周行：&ldo;他在哪兒?我來了幾次，都沒見過他。&rdo;

吳芳芳雙眼睜大了，緊緊地盯著周行，迫不及待地說：&ldo;死了，他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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