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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下雨，水位漲到53厘米，下雨之前水位只有二十幾厘米，水流的方向是西到東，流速是……反正很慢。這種情況下，屍體不會被水流沖走。&rdo;

簡月站起身，看著河裡黑色的潺潺流動的河水：&ldo;你們發現死者時，死者的頭朝哪邊?&rdo;

周行指了指東邊：&ldo;那邊兒。&rdo;

簡月低下頭，優雅地一根根伸開手指，摘掉手上的手套：&ldo;屍體的內褲不見了，既然屍體擺放的方向逆著河水的流向，有可能被河水沖走。要找到死者的內褲，那是至關重要的證據。&rdo;

周行接過簡月手裡的一次性手套，問道：&ldo;你覺得內褲上會沾有兇手的□□?&rdo;

簡月道：&ldo;有兩種情況：1兇手為了謹慎起見脫掉了死者的內褲;2內褲穿在死者的身上，但是被水流沖走了。這兩種情況包含了三種可能。&rdo;

周行：&ldo;哪三種?&rdo;

河邊汙水的臭味和屍體的臭味融合在一起，非常不好聞。簡月轉過身往岸邊遠處走：&ldo;死者被毆打、□□，但是她的衣著完整，應該是在她死後，兇手親自給她穿好衣服，兇手這樣做的原因大抵是對死者懷有愧意，也側面說明兇手頭腦清晰、有條理，也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兇手的行為很有組織性，甚至沒有弄破死者的衣服，也沒有在死者身上造成嚴重的外傷。可以排除激情殺人，確定為有預謀的殺人。&rdo;

周行和簡月並肩而行，慢慢往前走：&ldo;你說的三種可能是什麼?&rdo;

夜裡起了風，涼風攜有潮氣，吹得人感覺寒涔涔的。簡月抱著雙臂，低下頭躲避潮濕的冷風，道：&ldo;第一種可能，內褲上沾了□□，被兇手脫掉。第二種可能，內褲上沒有沾到□□，但是被兇手當作紀念品收藏。第三種可能，內褲穿在死者身上，被水流沖走。如果我們沒有在河裡找到死者的內褲，說明內褲被兇手銷毀或者收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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