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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以及人們驚恐的眼神。

&ldo;所以。&rdo;南安問道，&ldo;它們成功了嗎?&rdo;

畢德爾搖頭：&ldo;沒有。&rdo;

&ldo;當時的科學家，在災難開始的一年後，帶著僅存一百萬的人口，建立了新的城市。&rdo;畢德爾說，&ldo;這就是玫瑰和銀鈴城市的雛形。他們建造了全新的基地，以及堅硬的城牆，抵禦著機器人的攻擊。而在最後，在城牆中，科學家們發現他們可以透過修改三大法則，增加了第零條，直接關停機器人。&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永遠不得傷害整個人類群體。&rdo;畢德爾說道，&ldo;同時，立刻啟動毀滅程式。&rdo;

南安張了張嘴，像是完全怔住了，他看上去想說什麼，卻聽見通訊器響了。

於是去接電話。

實驗室的通訊器放在角落，南安費力地勾了勾電線，才勉強拉回來。

他眉頭皺著，像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故事中，而等到接通，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南安的眉頭瞬間舒展，撐臉軟軟地應了幾句，然後又噠噠跑回來。

&ldo;林澤?&rdo;

南安點頭。

&ldo;他讓我下午就回住所。&rdo;南安說，&ldo;先去前臺拿個快遞，再送我回去休息。&rdo;

畢德爾笑了笑：&ldo;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過。&rdo;&ldo;嗯?&rdo;南安微愣。

&ldo;他承受太大的壓力了。&rdo;畢德爾教授說，&ldo;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一個人獨處。&rdo;

&ldo;作為玫瑰城市的科學家，他不能犯之前三大法則的錯誤，卻不能徹底捨棄它，承擔幾千萬玫瑰居民的安全和性命。&rdo;畢德爾教授說，&ldo;所有很多時候，他表現得不近人情，但希望你能理解。&rdo;

南安小聲在心裡說會的。

儘管他是機器人，也不懂太多的人類情感。但這個大壞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人類，起碼在他去南方前幫助了他，也照顧了他，儘管態度不是那麼溫柔。

&ldo;所以後面兩條法則是什麼?&rdo;南安問，&ldo;是誰制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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