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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緊？就算這個世界狎妓犯法，但處罰也很輕
“拍到朱運文的影片，後面都被他擋住了，進房間裡看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不就是肉檯盤嘛，雖有些變態，但也不足為奇啊~
“莫非其中有什麼德高望重的名流，怕名聲被毀？”
牛保國喚來陳小可，把影片給她看。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看~”
陳小可嘴上說著不要，眼睛卻好奇的盯著螢幕，本來還以為是小電影，結果不到十秒鏡頭就從門縫裡扯出來了，還拍到幾幀黑蝠俠的臉。
“這是什麼啊？”陳小可一頭霧水。
“你仔細看看那些人，有沒有你認識的？”
陳小可把那些影片逐一都看了，雖然有些房間光線較暗，畫面有很多噪點，但放大後人臉都是可以清楚辨認的，裡面還真有她認識的人，大都是原來公司的女網紅，也有一個男網紅。
“怎麼清欣也在！”陳小可將一個畫面放大，難以置信的看著裡面的一張清純臉蛋，“我上次打朱運文的客戶就是為了幫她……你說會不會是朱運文逼她去的？”
牛保國看了看那段影片，那女孩分明沒有半點不樂意的樣子，冷哼一聲說：
“她只是故作清純可伶之態，說不定那次還怪你壞了她的好事呢。以後別和她來往。”
陳小可一經回想，發現從公司跑路以後，清欣確實不怎麼搭理她了，心裡有些氣憤。
“你仔細看看那些客人，有沒有臉熟的名人？”牛保國說。
陳小可看後搖了搖頭。
牛保國心想，雖然不知道朱運文看重這些影片的緣由，但不管怎樣，只要知道他們在意這玩意，那就有了一個可以威脅他們的把柄。
昨晚殺朱運文沒得手，他受到驚嚇之後，必定加強防備，不如先假意威懾，達成表面和平，等他放鬆戒備再下手。
思慮片刻後，牛保國用陳小可的手機，在與朱運文的聊天框中打了兩個字——“蝙蝠”。
輸入法自動提供了一個蝙蝠圖案的選項，牛保國覺得挺有意思，就這樣發了過去。
到了下午四點，恆德律所的人也來了，在陳小可的執意要求下，用現金結算了尾款。
來人並不是莫思思，而是一個白淨的眼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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