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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進水,跑去衝撞親王車駕幹什麼?錦衣衛的弟兄們說,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
話還沒說完,孫朝遠一巴掌拍在孫盛腦袋瓜子上,“我問你,人是衝撞了景王不假?”
孫盛喏喏,孫朝遠怒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讓你盯著景王的動向,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來彙報!”
長青微微挑了一下眉頭,道:“孫大人,先不忙,孫指揮使,你說的那個宋之清,平日裡風評如何?”
“他?”孫盛愣了愣,耿直地說道:“是周驚蟄那一波人,我平時不愛跟他們玩,這人不是個東西。”
孫盛沒接管錦衣衛之前,是京城一等一的衙內,周驚蟄是周孝先獨子,在周孝先發跡之後才算正式打進了京城頂級衙內的小圈子,並迅速聚集了一幫不上不下的紈絝子弟,像孫盛這樣的老牌衙內就有些瞧不上這些人。
到底是年輕人的彎彎繞繞,孫盛解釋了幾遍才讓這些內閣的老頭們理解,長青想了想,問道:“宋之清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哪怕不在衙內圈子裡混了,孫盛的訊息依舊十分靈通,當下不假思索道:“昨兒早晨這孫子在飛鶴樓佔了一個賣唱丫頭,不是我說,他家裡那麼多房妾,一半兒都是這麼來的,我跟烏文疑說好了,等忙過陣給他個教訓的……”
話還沒說完,孫朝遠的巴掌再次招呼上了孫盛的腦門,孫盛不吭氣了。
長青笑了笑,說道:“那就沒錯了,景王爺這些日子除了拜訪舊友,就愛在飛鶴樓聽小曲兒,昨日回程比平日早上一個時辰,原來這裡頭還有文章。”
孫朝遠一瞬間臉色十分複雜,然而沒等他複雜完,外間通報,說是景王府又把宋之清放了,只是人被放出來的時候衣服被扒得一乾二淨,不僅如此,景王還派了百十來個親衛直接把人架到鬧市口,旁人問起,只說是景王有令。
禮部尚書不算高位,然而也是百姓眼裡難以企及的存在,聽聞是禮部尚書愛子被扒光了按著給人看,哪怕是大姑娘都得偷著瞧幾眼,看看是什麼金枝玉葉。
宋之清一沒捱打二沒捱罵,然而光溜溜被按在鬧市街頭,被那些下賤的庶民指指點點,他心裡把景王千刀萬剮,只恨不得立時就死了。
這事內閣不好管,宋正秋只得親自上門替子求情,景王壓根沒見他,宋正秋得了人提點,第二次上門的時候把自家兒子這些年強取豪奪來的妾室賣身契都翻了出來,說起來宋之清確實不是個東西,但凡他瞧上的姑娘,即便是良家都能讓他折騰成可以隨意買賣的賤籍,賣身契拿出來厚厚一疊。
宋正秋老淚縱橫,跪在景王府門前把賣身契一張張燒了,景王仍舊閉門不見,他一把年紀只得這一個愛子,沒奈何,咬牙拿出大半身家來,許諾為這些強逼來的女子操持下半生。
王府外跪了一天,原本精神還算不錯的宋正秋似乎忽然之間老了十歲,連孫朝遠都有些看不下去,兒女都是債,宋正秋官聲不錯,哪怕管著個油水豐厚的禮部,也沒怎麼貪腐,說到底只是太過溺愛兒子。
長青的車駕離得不算遠,見孫朝遠似有觸動,只道:“孫大人,景王只怕另有打算……”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王府邊上巷子轉角慢悠悠晃出一頂小轎來,隨侍掀了轎簾,年過五十仍舊高大英俊的景王低頭走了出來,似乎是沒想到府門前還跪著一個人,當下腳步一頓,臉上帶出些困惑來。
宋正秋在景王府門前跪了一天,只以為是景王不願意見他,沒想到景王竟然壓根就不在府裡!
這可不是誤會,他堂堂的禮部尚書,豁出去臉皮不要,跪在王府外,除了是真心疼兒子,也未必沒有一些惹同僚兔死狐悲的小心思,這麼大的動靜,沒見遠遠地停了多少官轎?景王怎麼可能沒收到風聲?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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