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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應該是合理討價還價。
讀書人的事，坐地起價實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明也是搖了搖頭。
“報酬是什麼。”
李明也是很好的維持住自己的語氣，沒有透露處任何情緒，不鹹不淡的說道。
“土......”
“之......”
“本......”
“源......”
李明的眼眸閃過一絲精芒，神情也是陡然間沉了下去。
他可不再是之前的無知小白，本源，真當本源是大白菜不成？
說來就來，編個謊話能不能認真點。
“你在消遣我？”
李明的語氣也是一冷。
在李明的設想中，這叫育沛的老東西，應該是想透過這個無比誘人的條件來讓他做一些事情。
為了獲取他的信任，肯定會拿出一些可信的東西，以此證明土之本源的存在。
“吾......可......證”
說罷，變有道極細的精純無比的氣息自中央處冒出，帶著玄妙的琥珀色。
李明有暗之本源，所以能很清晰的斷定，必然是本源的氣息無疑。
絕不是能模擬出來的那種，在範無赦的記憶中有提到，任何事物法器都無法模擬出本源的氣息。
本源乃天地間的原初的構造。
本源可以模擬任何衍化的事物，但衍化的事物卻無法逆向模擬。
這是無可撼動的規則。
在感知到土之本源的氣息後，李明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清楚的知道本源意味著什麼。
能掌握這道氣息，並且像是被封印在這裡的人物究竟是多麼的可怕。
儘管目前來說，看起來沒有什麼危害。
但付出如此代價，相應的付出恐怕也極為可怕。
他李明承受不住。
光是暗之本源就已經是讓他險象環生了，無比艱難的才從範無赦手下逃生。
這次本源背後牽扯的，他實在是不敢往下去想了。
但李明還是回道：“我要付出什麼。”
說罷，這片空間便重新陷入了死寂中。
李明也藉著這段時間不斷思考，一邊是天使，一邊是惡魔。
一邊是極具誘惑的珍饈美食，一邊是冒著綠光的鴆酒。
該如何選擇？
能承受得住麼？
沒多久，亙古悠久的聲音便再次傳來。
“門開之時......”
“助吾即可......”
說完，李明的腦海中便出現了相關的資訊。
上面簡明記載了他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怎麼說呢，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
李明無不感受到荒誕之感。
就只是這件事？
那之前地底的那道恐怖氣息又是怎麼回事？
李明想到這也是開口問道：“可知道之前的那頭蠱雕是何等所為？”
育沛也是渾然忘卻了之前李明老東西的稱呼。
不多時邊傳來：“不知......非吾所為......”
見到這李明也是沒再追問下去，記住了這個疑點。
“如何生效？”
“事成之後......自會獲得......”
“那不行，我實力太弱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選擇我的原因是什麼，但肯定有你的原因。既然如此，那你肯定要付出點什麼，不然我死了，你可能就真得待在這兒，錯過將臨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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