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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認識多年,親密程度達到每週固定時間兩次電話密談,每月私下約見一次。
以平民白丁的身份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業,這兩個人最懂得征戰沙場和坐守江山的艱辛不易。沒有權勢背景作為堅實靠山,他們永遠只能被摒棄在圈子外面,撿拾一點殘羹冷飯、旁人吃剩的渣滓。想要搶先邁過通往財富彼岸的狹窄的獨木橋,把旁人都紛紛擠下水而自己扶搖直上,他們就需要一塊楔入那個圈子的敲門磚、點金石。
梁通和簡銘勳恰恰就尋找到了某一條“捷徑”,儘管這條通向富貴通達的荊棘小路,是要求他們不擇手段泯滅良心,常年披著偽善面具,在善惡黑白兩幅面孔中間顛倒轉換自欺欺人,擔驚受怕夙夜難安,出了事恐怕頭一個被拋下大船做擋箭牌或者替罪羊。
簡銘勳掛著吊瓶坐在審訊室裡,把梁通還硬撐著不肯交代的事全都交代了。原本共享同一條救生船的兩位老基友,也在大難臨頭各尋生路。
簡銘勳對薛謙說:“陸隊長遇害的事,是古耀庭指使郭兆斌動手。他們綁架了陸警官,逼迫不成就下了殺手;假若逼迫成功了,如果陸警官屈服於他們的威脅殺了嚴逍,就能打擊戚爺的勢力,能一箭雙鵰是最好的。”
薛謙抓住這條細節資訊:“你的意思是,抓嚴逍也有預謀?”
簡老闆的頭看起來像個衝過涼水的大西瓜,臉上肉塌皮鬆,完全沒了往日神采,一身虛汗,卻還在努力配合交代案情:“當然不會隨便抓一個路人來做套,嚴逍就不是路人平常人,他是戚寶山的乾兒子,那也是戚寶山的一塊心頭肉啊!”
薛謙給簡老闆遞一塊乾淨手帕,他用菸捲戳著桌面:“古耀庭原來這麼嫉恨戚寶山?”
簡銘勳解釋其中緣由:“戚寶山這麼多年都不聽話,就不是一路人,堅決對某些生意不肯沾手,分明就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想要洗白,他們也是怕戚寶山提前跳船甩鍋嘛!”
結果戚寶山還真跳船了。
薛謙又問:“淩河在慈善拍賣上丟擲來的那塊瑞士表呢?”
簡銘勳說:“那是小鮮魚兒們得到的百萬打賞!麥允良和盧易倫也都有這樣一塊表,但淩河手裡那塊表價值最昂貴,他最稀罕麼!”
“所以淩河確是有目的而來,是想找你們復仇……”薛謙思索出關鍵問題,“淩河這小子是怎麼‘進去’的?他怎麼流落到燕城?凌煌既然不是淩河的親爸,是他什麼人?”
簡銘勳說:“淩河就是他親生父親帶來燕城的啊。”
薛謙眉頭擰成一個大結:“什麼意思?像麥允良的父親那樣,把兒子親手送進火坑?”
簡銘勳搖頭,難得顯露幾分稀薄殘缺的同情心:“真不幸,這父子倆一齊跳了大火坑啊。”
薛隊長神色遽然嚴峻。
……
審訊過後,薛謙第一時間先給嚴小刀打電話,開門見山:“嚴總,你老實交出證物,別讓我親自找上門去你家搜查!”
嚴小刀剛吃完午飯工作餐,在胖妹奶茶店的櫃檯旁站著:“薛隊長,我欠您什麼證物?”
薛謙毫不客氣地說:“麥允良臨終前悄悄見你,給過你什麼東西?”
嚴小刀很想找理由推搪:“私人相贈,麥先生沒有委託我交給您。”
薛謙一句話將死了他:“麥允良想不想讓背後真正的兇手惡人被繩之於法,為他自己伸冤報仇?”
嚴小刀不情不願地答應了:“我晚上回家取東西,明天交給你。”
薛謙吸著煙又說:“嚴總,我就提前跟你打聲招呼,免得你回頭說我不仗義,我們還是需要請淩河過來做一次詳實的口供,只是例行配合調查,你不要疑心。”
嚴小刀但凡聽見“淩河”倆字,渾身的戒備都張起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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