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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那個老傢伙,奸詐齷齪讓人不齒,我一生不屑與這類人為伍,平時都不跟他來往……是他趁人之危強暴那個老闆娘。”
十多年前的荒村郊外,陰鬱蒼茫的雨夜中,一夥人做下大案,血跡染紅旅店的樓梯欄杆。幾塊腐朽的木板禁不住數個男人互相廝打的分量,被踩得支離破碎幾欲坍塌。
性命攸關的時刻,什麼仁義、道德、人性,統統都泯滅在沖天的血光中。當第一滴血濺上眼瞼的時候,黏稠的血腥氣足以覆蓋一個人骨子裡所剩無幾的冷靜、膽怯與良知,接踵而至的瘋狂廝殺無可挽回,刀刀都見了血……
戚寶山是左撇子,左手拎的就是那把寬口鋼刀,刃口上的血珠一滴一滴淌到地板上。
他必須動手,那一刻彰顯出的兇狠殘酷恰恰也是他賴以自保的一道護身符。這樣的殺人越貨場面,你假若顯示出一絲一毫的軟弱怯懦,都會招致刀刃加身,都可能成為陳九之後第二個刀下之鬼。戚寶山沒有退路,狹路相逢的一場遭遇戰,讓他在別無選擇之下與張庭強、遊景廉默契地選擇了聯手,彼此無論情願或者不情願,都已經成了栓在一根線上的螞蚱,每人手上都沾滿鮮血。
女人蒼白的面孔與失聲尖叫幾乎穿透淅淅瀝瀝的輕薄的雨聲,讓作案的團伙猝不及防心驚肉跳,瞬間的不冷靜讓無辜的目擊者大禍臨頭……只是沒有想到,李淑萍雙手被綁、堵住嘴巴塞進衣櫃時,遊景廉一雙被血色浸透的眼,竟然將視線罩在那位頗有姿色的婦人身上……
戚寶山對眼前突如其來的波折感到惱火,這完全不符合他一貫縝密謹慎的行事作風,這樣一定會牽連越來越廣,一丁點火星演變成不可收拾的燎原之勢。他語帶嫌惡地罵了遊景廉:“就餓成這個樣子嗎?一定要碰那女的?真他媽丟人!”
遊景廉下半身衣冠不整,撅在衣櫃外面,衣櫃邊緣流出一灘醬紅色血跡。
戚寶山嫌棄得一腳蹬了姓遊的後屁股門。這一腳也讓二人多年來互相都看對方不爽,心存忌憚,互不來往。
遊景廉身帶隱疾,想要做賊偷腥卻沒有一副好用的“把式”,越是這樣常年受到生理困擾的男子,越是在變態心理的折磨下試圖證明自己的“雄風”,專門向沒有反抗能力的老弱婦孺下手。這傢伙因為自身陽痿的疾患竟沒有做成,有心而無力,當真令人鄙視。
這人的齷齪惡行,卻最終逼得他們再次殺人滅口。烈火中悽慘呼號被燒灼成焦黑的屍身,就是此生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孽,所有人的靈魂在烈火中化為灰燼,沒有路回頭了。
……
戚寶山像是入了戲,吹弄起嘴邊的黑色長鬚,哼著戲詞兒,拎過一把長槍耍起來。
嚴小刀問出心中疑惑:“淩氏當年的老闆凌煌,應當也是無辜的。這人也因為知道內情所以遭受陷害入獄失財?”
“他無辜個屁!”戚寶山罵了一句。一杆長槍戳來,嚴小刀猛地後仰躲開,長槍卻不是要捅他,槍尖捅到櫃子邊緣。
“我知道我是怎麼在警方那裡漏了底……因為我當年去警局舉報過凌煌。”戚寶山仰天長嘆他的時運不濟,眼含憤慨和不甘,“但是老子沒有後悔舉報他陷害他、讓他坐牢,這種對小孩兒、對自家養的孩子下手的敗類,人人當誅之。”
“法律就像笑話,法律為什麼不把這些人都閹割了再大卸八塊?”戚寶山的眉眼被油彩渲染得凝重,悲愴地笑了,“我猜到姓凌的小孩他要報復什麼,他要尋仇的就是我們這些人。遊景廉和另外那幾個王八蛋,喪盡天良坑害無辜做皮肉生意,我絕不會做,我從未做過那些惡事醜事!小刀,你乾爹我,做人有底線,但是這世上,沒有底線的惡棍,太多了!”
嚴小刀:“……”
嚴小刀怔忡著站在房間中央,為他乾爹難過,又想找淩河傾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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