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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一座香火很旺的潭居寺,聽說他在那租了一間居所,還起了僧名法號,您幾位去那找找?”
巡視組控制了市府各個衙門,封鎖資料進行調查,黑白無常們隨即撒開大網,迅速又直奔位於荒僻市郊的潭居寺。然而追到寺院中,將俗家子弟們的起居室搜了個底朝天,暫時拘留審查了數人,愣是沒找到遊景廉的下落——這人跑了!
凌亂散置的木魚袈裟、生活用品和摔成碎片的觀音白瓷造像,都昭示了這人臨走時的倉皇,如喪家之狗。
……
與此同時,臨灣深水港附近的客運碼頭,傍晚時分照常吞吐收納著熙熙攘攘的各路旅客。棧道兩旁高聳入雲的路燈的頂端燃起燈火,照亮了通往蒼茫海面的前路。至少兩艘客輪正在往下卸人,經過簡單清掃之後就要裝滿乘客再次啟航,目的地就是大洋對面的橫濱港。
天空中尚未飄雨,在某些逃亡人士如驚弓之鳥的內心世界,卻已是一片悽風冷雨,儘管表面仍然強做鎮定堅強。
通往客輪碼頭的這段長路上,有個人沒有開車,不惜倚靠雙腿長途跋涉以避人耳目。因多年長坐辦公室缺乏鍛鍊落下一身神經衰弱和動脈硬化的富貴病,拜佛求神改行吃素都治不好這一身沾染銅臭氣的毛病,這段路走得相當艱辛,一路氣喘吁吁,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行頭和資本,全被他這一跑而毀於一旦。
然而此時不跑,他們家也完蛋了。
這人裹著長款雨披,遮住頭臉和身材,拎個民工式的編織袋,打扮寒酸低調如同碼頭隨處可見的清潔工人,手裡卻攥著頭等艙臥鋪的一張船票。
前方人群逐漸密集,以特有的天朝排隊方式在一條檢票入口附近擁堵成至少三條開叉的隊伍,旅客前呼後擁。躲在雨披下的頭等艙客人略顯遲疑,嫌惡地皺了皺眉,卻又不得不放任自己的身軀也匯入湧來湧去的人流中。他多少年都沒排過隊,他在當地隨便做什麼事就從來不需要排隊,每次都是專車司機接送,領導通道直達,他哪見過排隊啊?
這麼些年拼命上下鑽營,撈財斂錢,為了什麼?不就為了有朝一日飛黃騰達成為人上人嗎!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明明尚未排到視窗,突然有檢票工打扮的男子一搭他肩膀,攔住他去路:“這位先生,您船票呢?”
雨披下的人手指才摸到口袋,就被人掏兜直接野蠻地搶走了證件船票。
檢票工冷笑:“先生,您這張身份證,照片是你自己,姓名籍貫出生日期家庭住址都不對吧,哪家派出所的內勤收了好處幫你做的假證?”
雨披下的手指僵住,寒涼之氣從腳心路過尾椎骨一路竄上頭頂。
檢票工道:“遊書記,您要去哪啊?您要去的不是橫濱,是溫哥華維多利亞橡樹灣高地某富人街區某排某棟獨立屋別墅,我說的對嗎?”
遊景廉那時驚異地瞪大雙眼,嘴唇抖索徹底失聲,沒想到自己還未逃出邊境,對方連他海外房產落腳之處都一清二楚,歐洲銀行賬戶的存款想必也早被人摸清底細?!銀子和房產都保不住了,他還逃什麼逃?出去了也要迅速成為海外通緝貪汙嫌犯名單上一條跳不出漁網的大肥魚啊!
他身上的深綠色雨披,原本是公眾視線中刻意隱身遁形的保護色,如今卻讓他叫天叫地都沒人回應。碼頭匆忙檢票趕路的旅客根本沒人注意到,前方隊伍裡突然少了一人。遊景廉被幾個不明身份人士捂住了口鼻,架起來拖著,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開始飄灑零星雨滴的港口……
完了。
是巡視組神兵天降奇襲臨灣港了嗎?是那群吃人不吐骨頭準備直接將他生吞活剝不惜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猛料口供的綠臉夜叉和黑臉包公嗎?……
遊景廉頭戴黑色頭套,身上溼淋淋的,被人猛地擲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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