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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風雅且遊歷見識頗廣,這兩個人竟然就從松竹汀歌舞劇聊到劇場各處大理石雕像的神話由來,再聊到巴黎加尼葉歌劇院的常演劇目、曼哈頓百老匯的排場演員。
梁有暉頗有興致:“那誰,你看過不少啊?”
淩河微微一笑:“我以前在國外唸書旅行。”
梁有暉特別實在地坦白:“我念書是在加州大學某分部,你在哪個國家留學?”
淩河講話葷素不忌:“去過許多地方,經常換落腳之處,哪裡安全沒人追著要砍我、殺我,就去哪唸書。”
嚴總都插不上話了,這種富家子弟留學話題有點不給我們窮鄉巴佬面子了吧?
但是,他又隱隱覺著,凌公子今天是已經很給面兒了,對他的朋友難得客氣地維持社交禮儀。
嚴小刀的注意力也不在看劇,他對渡邊那號人渣重金排演的情色歌舞劇能有興趣?他的眼沒有離開周圍一切的往來細節,他們的包廂居高臨下將下方舞臺和觀眾席的情形盡收眼底。熟臉賓客和女眷們像一叢一叢蠕動的小黑影慢悠悠散開至觀眾席各個位置,最終填滿整個劇場。
遊輪上的劇場不會太大,將將能盛下所有來賓,氣氛熱絡親切。
四周有香薰味、焦油味、以及麻果與冰毒混合之後略帶甜香的氣味。可能有富二代在包廂裡“溜冰”。
嚴小刀沒跟簡、遊二人直接打照面,但看到那兩撥人也進了二樓包廂。互相之間都各懷心事,只遙遙地點了個頭。
遊灝東按照他請柬上的號碼,撩開包廂的天鵝絨簾,裡面卻已有人。
遊大少皺眉不滿:“你走錯了吧?”
裡面人彎腰致歉,操著不知哪路口音的生硬國語:“啊,可能,坐錯,抱歉了先生。隔壁,您可以坐隔壁那間屋。”
“神經病!……”遊灝東沒心思跟外人閒扯淡,坐隔壁也一樣,他反正也不想挨著嚴小刀,膈應人。
就在方才晚餐之前,戶下真優美從嚴小刀房間離開後,隨即被兩名黑衣人架著進了電梯,其實就是遊家保鏢2號和3號。
真優美喝過酒,眼神嫵媚,滿臉酒意緋紅,凌亂的頭髮、敞開的和服領口以及後頸上燙眼的吻痕似乎都在昭示,至少在房間裡被人弄過兩三個回合。
真優美偏不講普通話,遊家打手又聽不懂尼桑語,雞同鴨講比劃著威脅了半天也沒問出個屁,那倆保鏢實在沒看出蹊蹺,只能悻悻地放人走了。
嚴小刀在昏暗的視線中悄悄動手指發簡訊:【遊、簡坐哪個包廂?】
他的忠誠小跟班簡直像時刻端著手機等候老大一聲吩咐,迅速就回復了:【遊在您左手隔一位,簡在您右手隔一位。】
嚴小刀:【渡邊來了麼?】
楊小弟:【沒找見。】
嚴小刀:【我隔壁挨的是誰?】
楊小弟:【真的不認識啊老大,都是生臉,可能燕城來的吧。】
劇場燈滅,由舞臺角落緩緩上演由燈影與帷幕一同製造的奇幻氣氛。一頭白髮、塗著白麵妝容的妖異的鬼踏著神秘鼓點尋覓他的祭品,鬼持著水墨摺扇,一身妖氣紅妝,不男不女,卻又半男半女,在漫天飛舞的櫻花雨幕裡下腰,面容美麗魅惑……
歌舞伎裝扮的鼓手在幕布煙火下敲出四面埋伏喊殺震天的鼓點……
嚴小刀左手悄悄繞到後面,攬住淩河所坐的輪椅靠背,做出個環抱攬人的姿勢,五指有意無意地做鋼琴指法,來回地敲八字。淩河應當也注意到他靠過來,默默轉過頭端詳,視線也像是忽然定住在他的側臉、鬢角……
嚴小刀右手則扶於腋下腰側,視線試圖穿透只有一塊輕薄牆板阻擋的隔壁包廂,耳朵根還要忍耐梁有暉的興致勃勃,眼前是豁然開朗的舞臺幻景與蕩上天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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