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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吃!”嚴小刀低吼一句突然大步邁上木質露臺,凝重的腳步將木板擠壓出嘶啞聲音驚起狗狗。嚴小刀毫不猶豫將三娘子嘴巴里咀嚼了一半的什麼東西硬給掏出來,手指十分凌厲而且不怕被狗牙劃到,愣是掰開嘴摳到喉嚨口,把三娘子摳得極不樂意地嗷嗷。
淩河略詫異地抬頭看他,指尖捏的是半隻涼包子,看著像中午剩的。
另外半個包子被嚴小刀硬摳出來了,三娘子表示非常委屈和憤慨,扭著胯骨“汪”了一聲,對如此的霸道集權專制十分不滿。
嚴小刀給出一個很刻板的解釋:“我一貫不讓這倆狗亂吃,怕被人喂下不該吃的東西。”
淩河唇角淡淡一個表情:“我就餵了半個包子。這包子不是號稱‘狗不理’麼?我就試試,狗理它還是不理。”
“看來三娘不是狗,已經成精了。”淩河白了他一眼。
嚴小刀的解釋也是真的,熊爺和三娘被他調教得,這家裡只有他、峰峰、寬子三人喂的飯才能吃,三人每日早晚輪流餵食,別人給的不能吃,狗食必然絕對可靠。這是他別墅養的一對看家護院狗,他管理狗都力求謹慎。
說直白了,別人若隔牆丟個包子進來,給你家狗下藥下毒呢?
嚴小刀並非特意戒備某個人,只是被許多他無法解釋的事情縈繞和打擊,精神過度敏感了……
淩河簡短直白:“麥先生是不是出事了?剛才聽見你們在樓下說。”
淩河眉關緊鎖,在傍晚涼風的調停之下愈發顯得黑眉白麵,眼神深邃且陷入某種沉思,看起來也像為麥允良的事情感到困惑和困擾。這人勻稱的上半身罩在嚴總的亞麻色襯衫裡,一條大蓋毯覆住雙腿,搭在腿上的兩手骨感修長,若有所思眺望遠方時整個人竟比平日成熟高大許多,眉目深沉不可測量,又或許就是觀感上的錯覺?……
聰明人都絕口不再提昨夜的故事,都成年人了,這床單滾了也就滾了,沒做也就沒做,過去的都過去,沒必要自尋煩擾或者過度騷擾旁人,更不會死纏爛打。
嚴小刀端詳安然穩坐的淩河,眯眼道:“你覺著,誰做的?”
淩河詫異地回他:“這怎麼說?我只知道,肯定不是樓下那位愚蠢的少爺做的,他不去錄口供找不在場證明,跑你這裡避難,可笑!”
嚴小刀艱難地說:“看描述情形,是在酒店裡做得太過火了,把人折磨死了。“
淩河的口吻索然淡漠,都不看他:“入幕之賓那麼多,挨個排吧,幾十口子人,誰不都有嫌疑?”
嚴小刀心裡驀然一緊,卻又無法反駁淩河這很難聽的話。淩河但凡提及麥允良,就是一貫的鄙夷和不齒,哪怕得知對方死訊仍不改昔日冷漠,看不出分毫的憐憫與同理心。只是,如今嚴小刀隱隱約約猜測到一些內情淵源出來,對凌先生這樣的態度說不清是應該“理解”,還是感到難過?
“我說話直,嚴總別介意,就是實話實說。”淩河察覺到他不開心,順嘴又是一記悶雷重劈,“舉個例子,假若昨夜死在床上的人不幸是我,並且是以那種比較暴力刺激重口味的性愛方式被人弄死,那麼幾乎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對我看起來很感興趣的嚴總您了。沾過皮肉必然有說不清的牽連,不然你幫麥先生排一排,能不能排出一手停牌的麻將,看看哪張牌能和?”
……
港口烏雲密佈,山雨欲來,整個天都像發怒變臉一般,突然陰沉下去,露出掩藏在光鮮潔淨背面的陳年汙垢鍋底之灰。
嚴小刀睜大了眼,不願相信此時此刻眼前的淩河。傾城的面孔仍然令他心動,說出的每一句都是拿刀割他的心,沒割出血就毫不留情再補一刀。
嚴小刀一聲不吭,轉身走下露臺。
淩河暗綠色漂亮的瞳仁裡映著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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