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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在院子裡用冷水洗涮,用力搓過肩膀、腰腹,撥出白氣,任水珠爭先恐後沿著腹肌的溝壑流下去,打溼全身。

溼透的背影輪廓硬朗而鮮明,頗有北方漢子的男子氣概。

院子裡各屋兄弟從眼前晃過,有光著身子說笑著刷洗的,紛紛抬頭往這邊喊了一聲“大哥”。嚴小刀直接將半盆子冷水潑過去,當作打招呼,隨即招致好幾盆水從四面八方的群起攻之,兜頭蓋臉把他淹得快要漂起來……

“沒大沒小啊你們,我操!”嚴小刀從髮梢甩出一圈水瀑布,笑罵。熊爺與三娘從房裡撞出來,兩團彪悍健壯的身軀在水地裡撒歡躥了一圈,搖頭擺尾,眼睛都笑眯了,用直白的肢體語言告訴小的們,潑得好啊!

沒人怕他,有人還比嚴小刀大一兩歲,但還是都叫他“哥”。

有人從房裡拿出一根三節棍模樣的傢伙事,紮了步子立於院中,往身上摔摔打打。

冷水洗過全身,嚴小刀又打來一盆溫熱的水,唯獨把他的一雙大手小心翼翼沒入溫水之中,泡了又泡。

看手背,這是一雙很俊的男人手,五指修長,指甲也生得勻長好看。

不是娘們兒的秀嫩玉手,也不見猙獰的青筋或粗壯的肌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好看。

他的手掌翻過來時,卻有一片如同刀劈斧砍過後被掀開肉、再泛著白的傷痕,觸目驚心!新傷不斷再摞上舊的,歲月經年,早就沒有任何疼痛感,舊皮磨掉再換新的,最終都化作一層厚皮老繭,中間夾雜著七扭八歪抹不平的刻痕。

也只有這些無法掩飾的刀痕,還顯耀著這雙手的主人十餘年浪跡江湖、走在刀刃上的血性和榮光。

嚴小刀與兄弟們合桌吃了頓早飯,他吃半鍋鹹鹵豆腐腦加三個油餅、四個茶葉蛋。

他回房,脫光換上出門的衣服。

腰間勒一層很厚的黑色護腹帶,有意無意藏住了腹肌。左右肋的位置各有三至四把輕刀,小巧輕便,有短有長。最長的約莫才十寸,尺寸型號也沒顯出多麼嚇人。後腰還有一把斜背的方口花紋鋼戰刀,有些分量。

這一切暗影刀光,最終都安穩妥帖地裹進一身襯衫西裝之下。一排刀尖,排列整齊錯落有致,閃出一道似水寒光,安靜含蓄地收攏到白色襯衫之下。

嚴小刀將西裝穿得規矩挺拔、人模人樣的,眉眼間沒有戾氣。他一如平常地整整衣領,嘴角擎個淡淡的笑,在熊二爺與三娘子夾道歡送的簇擁陣勢下,出門去了。

……

生意場上人盡皆知嚴小刀的身份。這人厲害,是津門大佬戚寶山的乾兒子。

嚴小刀少年時是個孤兒,爹未知,娘不詳,沒人要,就是寒村蔽路邊瑟縮著的一叢瘦骨,低入塵埃裡微不足道的一條小賤命,再多捱一個冬夜他就死了。

他被個善心的農村婦女撿了收養,喂他吃上了一口囫圇的飽飯,在燒磚廠、煤山、挖沙工地和海邊溼窪的野蕩子之間長大。他上學之餘做工掙錢,機緣巧合認識了他後來的義父。

他義父那時候也是個窮光蛋,在城郊工廠做工,卻待他很好,兜裡十塊錢只夠買四個豬肉大蔥包子,一定分給小刀兩個。

嚴小刀跟著這人打工,倒騰小買賣,擺攤賺錢,被地頭蛇敲詐追打,與人幹架,被人砸鋪子燒燬攤位……幹父子倆也曾經十分落魄,身無分文,寒冬臘月在城裡橋洞下裹著爛棉被睡覺。他乾爹在老城深夜唏噓蕭索的燈火中支個破攤,賣些不上檔次的鞋子和便宜玩意,小刀就拿棍子幫乾爹打狗,與野狗掐架,打小就是個鐵骨錚錚的小爺們……

戚寶山也是個經歷過風浪的奇人。沒人知曉這人當年是怎麼突然發跡的。

乾爹窮得照顧不上兒子,那年臨走時把身上零錢和家當都留給小刀,到外地去闖一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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