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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那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單單下了床,急急忙忙的套上外衣,“我先回家洗漱,然後就去上班了,下午可能沒時間過來了。”
許梁州的雙手交疊在腿上,不動聲色,“你去吧,晚上記得過來。”
初生的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降落在他身上,一束束添了聖潔的意味。
“只要晚上記得過來就好。”
單單點頭,踩著步子出了病房,沒走幾步就又折了回來,伸出個小腦袋,“你不要鬧脾氣不吃飯啊。”
這事有過前科,兩個人在這幾年間因為他的醋意吵過不少的架,有時候他們兩個在飯桌上就莫名的對彼此又不開心了。
許梁州這時就喜歡板著個臉,放下碗筷,一言不發的,不吃東西。
單單不至於用這樣的法子來置氣,自顧自的吃,可偏偏他不會這麼輕易讓人如意。
他吃不成,你也別想吃好。
收了她的碗筷,單單氣呼呼的瞪著他,他破罐破摔的耍無賴,非逼得她答應。
漸漸的,單單發現,只要他黑臉了,自己發一通比他更大的脾氣就好了。
他咬字輕柔,“好啊。”
病房裡寂靜無聲,掛在牆壁上的圓鍾指標吱呀吱呀的走動著。
許梁州闔上眼,沒多久,便又再次睜開,只是那雙眼睛裡純粹的乾淨已經不見了,像是伺機已久躲在暗處吐著毒液的蛇,森冷嚴寒如深冬。
他走到窗邊,將深色的窗簾給拉開,大片的光照了進來,窗門大開,冷風拍打在他面無表情的臉孔上,他揹著手,就這樣站了許久。
病房裡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許梁州站定在鏡子前,這是一張熟悉的臉,只是眼神變了。
許梁州諷刺的笑笑,他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要感謝那個砸他腦袋的男人。
早晨十點鐘,警察局裡的人過來做了一個筆錄。
許梁州陳述時語氣淡淡,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警察走的時候,他叫住了他們,斟酌好措辭,才冷聲道:“這件事,我並不打算追究。”
警察詫異,“許醫生,你確定嗎?”
他點頭,“是的。”
警察無奈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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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這輩子沒有當老師,而是去了一家宣傳公司。
公司不大,是幾年前學校新傳學院的師兄們創業開的,大概二三十個人,年輕人居多,單單的職位也不是很重要,不過她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準確來說,對於新奇的自己從未接觸的事物,她都覺得挺好。
公司裡的同事大部分為人也都還不錯。
單單在這家公司工作三個月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遲到,她的頂頭上司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今年剛生了個女兒,為人寬厚,只照規矩的扣了工資,口頭上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坐在單單對面工作臺的是和她同時被錄用的女孩子,年紀同她一般大小,她去接水時,剛好要經過她這邊,她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真是沒見過遲到了還拽上天的人。”
單單好脾氣道:“小陳,你最近可能眼神不太好。”
這個叫小陳的姑娘不屑的哼哼。
單單不打算跟這種人計較,在學校的學生會里也受過不少氣,一開始還會哭鼻子,後來許梁州拉著她罵回去的時候,心裡就暢快多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公司晚六點下班,單單打完卡就直奔醫院,單媽那邊也提前說過了,單媽沒說什麼,沒有慰問也沒有阻攔。
許梁州辦了出院手續,頭上的傷不重,沒必要天天躺著。
單單隱隱約約覺得他哪裡變了,但死活又找不出破綻來,只得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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