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像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節,死也不會放過你,明月像餅,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兩人的婚姻出現問題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算起來,她那個“弟弟”和她一般大,這意味著什麼呢?單單不願意再想下去。
單單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媽媽,她最對不起的也就是她的媽媽。
大四還沒畢業,她就和許梁州領了證,先斬後奏,媽媽不肯原諒她,拿掃帚將兩人趕了出去。
後來有一次,許梁州說漏了嘴,他說,他就是故意的,不肯在她母親面前掩飾自己的情緒,故意引得她母親的反感,這樣她就只有他身邊這個一個家了。
許梁州的佔有慾極度的強,在上大學的時候還好些,表現的不過是粘人些,可結了婚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了,不喜歡她工作,把控著她手機裡的社交工具,時時刻刻都想知道她做什麼。
患得患失。
結婚七八年,他只讓她回了兩次老家,一次還被趕了出去,另一次是她偷偷回的,她躲在拐彎的角落看著單媽拎著菜回家,四十多歲的人滿頭的發都白了。
單媽那時候已經和單爸離婚了,一人獨居,那種孤獨可想而知。
單單躺在床上,被子蓋到下巴處,視線剛好略過枕頭邊的海綿寶寶,她嘆了口氣,驚覺自己今天和許梁州太親密了。
她將被子拉過頭頂,打定主意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許梁州,她承受不起。
她就想好好的,和她的媽媽。
第二天早晨九點才開始開始,第一場考數學。
單單八點半到的考場,她和西子在一個考場,座位表就貼在門上,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第一排第三個,靠窗。
許梁州就坐在她身後。
見鬼了也是。
許梁州是踩點來的,九點整到的教室。
經過單單身邊時,他還想打一個招呼,奈何她把臉別了過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
許梁州的目光冷了冷,典型的過河拆橋啊。
卷子傳了下來,老師站在主講臺上,重複著不要作弊的話語。
單單埋頭開始寫,才剛開始算第一題選擇題,她的後背被人用手戳了戳。
單單手中的筆停滯了下,默默的將自己的椅子往前移了移,她並不是很想搭理身後的人。
許梁州笑容冰冷,伸腳踹了她的椅子腿,這個聲音在安靜的考場中很突兀,引得老師們的側目。
許梁州大著嗓子說道:“同學,借我支筆。”
單單忍著怒氣,憋屈的從鉛筆盒裡拿出一支黑色圓珠筆拍在他桌子上。
許梁州盯著桌面上筆,消停了一小會兒,又戳了戳她的背。
單單再哪敢不理他,聲音小小的,生怕讓人給發現了,“你又想做什麼?”
許梁州悠閒的轉動著手裡的筆,笑了下,“我沒有修正帶。”
“我也沒有!”她咬牙。
許梁州努努下巴,“我都看見了,就在你桌子上,何必要這麼小氣?”
“啪”的一聲,單單把修正帶扔了過去,多一個字都不願意和他說。
許梁州也安分的趴在桌子上開始寫卷子了,粗略的掃了幾眼,沒什麼難度,半個小時他就能寫完了。
他撐著頭,很無聊,眼睛珠子轉啊轉的,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又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歪著頭,打量著單單,自己對她的執念來的莫名其妙。
就像小時候他霸佔著家裡的玩具,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他走去哪也都會帶上。
沒事就想招惹她。
想讓她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移都移不開。
許梁州就這樣盯著單單看了一個小時,快收卷的時候,單單還奮筆疾書的。
許梁州又踢了踢的椅子腿,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