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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鄭雄說著，偏頭看向紀滄海，&ldo;如果你不改怎麼辦，如果你又傷害了他怎麼辦?&rdo;

&ldo;凌雲帆沉默了一會，回答我說，那就當我活該吧，誰讓我喜歡他。&rdo;

紀滄海愣怔。

廚房的油煙味縈繞在他周圍，而他衣服還沾著滑膩的紅油，這明明是一個讓人很不舒服的時刻，可紀滄海卻覺得四肢輕鬆，心臟顫動，萬千情緒破繭成蝶，要從口中飛出。

凌雲帆極少對紀滄海說我喜歡你。

但他會毫不猶豫地對別人說，我喜歡他。

純粹又直白，乾淨又利落。

這份感情裡兩人的重量，凌雲帆從不比紀滄海少。

紀滄海輕聲：&ldo;謝謝您。&rdo;

鄭雄笑了笑：&ldo;謝什麼?&rdo;

紀滄海：&ldo;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更謝謝您讓我來餐館工作。&rdo;

鄭雄拍拍紀滄海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也不需要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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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凌雲帆帶著紀滄海的衣服來到餐館。

因為有鬧事的，好再來餐館今天提前打烊，食客散去，大家都在打掃衛生。

鄭思清正掃著地，見凌雲帆匆匆忙忙地走進餐館，喊他：&ldo;帆哥。&rdo;

&ldo;我聽說有鬧事的，沒事吧?&rdo;凌雲帆擔憂地問。

鄭思清：&ldo;我爸去警察局了。&rdo;

凌雲帆大駭：&ldo;雄哥把人打殘了?!&rdo;

鄭思清：&ldo;……&rdo;

鄭思清：&ldo;雖然我也理解你為什麼會得到這個結論，但不是噢，我們去查監控的時候，那人跑了，然後我爸去報警了，給海哥換的衣服你帶了嗎?&rdo;

&ldo;帶了。&rdo;凌雲帆舉起手裡的袋子晃了晃，&ldo;他在哪?&rdo;

鄭思清：&ldo;應該在包廂裡拖地。&rdo;

凌雲帆走到包廂門前，一眼看見拿著拖把，俯身仔細地拖著地的紀滄海。

他捲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皙但並不瘦弱的手臂，他為了遮住汙漬穿著好再來餐館的圍裙，圍裙一束，勒出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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