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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對外是什麼身份，現在由她說了算。

藏在袖中的手掐破了掌心，她跪下，強提起力氣選了個保守的答覆：&ldo;臣婦如今已是陛下的人，此生只願侍奉陛下。&rdo;

趙究低眉瞧她發頂，將玉色的手遞到了她眼前，沈觀魚垂首默默搭上他，借力站了起來。

文太后問道：&ldo;皇帝收用了她，可想好了今後如何同天下人交代?&rdo;

他若是想藏，大可不必帶來見自己，自皇覺寺到扳倒吳氏，文太后知道皇帝是個主意大的，沒想到還能有女人能讓他冒天下之大不韙，不知她在趙究心中佔了多少分量。

&ldo;此事朕自有打算，這趟來只是帶她出來透透氣。&rdo;趙究將她安置在一旁坐著，自己和文太后說起了話。

聞言太后也收回了看沈觀魚的視線，同他說道：&ldo;哀家雖然未去居翮山，但那邊的荒唐事也略有耳聞。&rdo;

&ldo;太后說的是長公主同白徽的事?&rdo;

趙究後來知道長公主那夜支支吾吾是為了求他退婚，而不是跟什麼人打配合才勉強算放過了她，不然就不是罰她閉門三月這麼簡單了。

聽到熟悉的名字，沈觀魚也豎起了耳朵來。

這時宮女過來給趙究上了他舊日用的吉如雲霧，沈觀魚則是太后日常喝的普洱。

趙究將茶送到唇邊，才想起今日午膳後沈觀魚才喝過藥，便將自己的吉如雲霧端給了她，自己喝起了偏苦的普洱來，後又將一疊翠玉豆糕端到了她面前去。

沈觀魚面無異色，安靜地喝茶。

文太后看在眼裡，心中感嘆，就是當年先帝對最寵愛的元皇后都沒有如此的細緻的關懷。

嘆過也就罷了，她又繼續說道：&ldo;確是因為長公主和白徽之事，這二人實在是……半點不給妙璃臉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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