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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rdo;

&ldo;第二，樓上樓下兩個死亡現場的拋甩狀血跡高度相似，我覺得心理素質再好的殺手也難以能做到。試想一下，兇手殺完一個，急慌慌跑去另一側殺另一個，而且站在同樣的位置、以相同的角度，這很難。&rdo;

劉傑問：&ldo;我同意兇手至少在兩人以上，但這種情況會不會是巧合呢?&rdo;

謝箐道：&ldo;不會是巧合，兩個兇手一高一矮，所以在揮動兇器時，從兇器上飛出去的血液與牆壁和房頂也會形成不同形態的血滴和軌跡。就像我和檀隊，我倆同時拿一樣的工具作案，他要努力彎腰，而我無需太彎腰，用力和擺臂不同，飛濺出去的血跡也會有所差別。&rdo;

劉傑從卷宗中找到照片，和錢萬山湊在一起，認真對比了一下，確實發現了不同。

錢萬山笑道：&ldo;小謝法醫名不虛傳。&rdo;

謝箐道：&ldo;錢局過獎了，我也是在回來的車上才想明白。&rdo;

錢萬山點點頭，&ldo;小謝法醫研究過筆記嗎?&rdo;

謝箐道：&ldo;略知一二。字是用錘子蘸血勉強拼湊上去的，我認為這個字本身說明不了什麼，只說明兇手兇殘，毫無同情心，但字的高度或者能說明一些問題。&rdo;

她看了一眼檀易。

檀易眼裡有了一絲笑意，小吃貨不但知道他在想什麼，還特地給他留了一個環節。

他說道：&ldo;一般來說，人們習慣在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寫字，我這樣的身高不會把字寫的那麼低，推測兇手不足一米七。而晁石案的字寫得似乎更高些，基於此，兩樁案子到底能不能合併，還不大好說。&rdo;

黃振義和錢局對視一眼。

錢局道：&ldo;沒錯，我也想起來了，晁石案的字寫得確實高些，基本上和我的視平線齊平，但賁長富家的字則在我的視平線以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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