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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來得快，走得更快，她開開心心地跟著謝箐去了醫院外的水果店，買了一箱奶和一籃子水果去了506號病房。

李家老爺子出了點狀況，李驥收了禮物，沒敢讓小姐妹進屋，說道：&ldo;檀隊來看過我爺爺，你們碰到他了嗎?&rdo;

黎可搖搖頭。

李驥怕她不高興，換了話題，&ldo;三人間，都住滿了，味道很不好，我就不請你們進去坐了，改日請你們吃飯。&rdo;

謝箐表示理解，&ldo;客氣什麼，你去幫忙吧，我們去水房看看。&rdo;

李驥道：&ldo;從524那邊下去，到三樓右轉，衛生間旁邊就是。&rdo;

……

三樓熱水房，十幾個人在排隊打水，幾個大媽聊得唾沫橫飛。

&ldo;大妹子知道五樓的事兒嗎?剛才警察又來了。&rdo;

&ldo;怎麼不知道，長耳朵就聽說了。&rdo;

&ldo;你們幾樓的，聽到動靜沒有?&rdo;

&ldo;我二樓，沒聽見，你聽見了?&rdo;

&ldo;可不是聽見了，那功夫正伺候我婆婆呢，聽得清清楚楚。&rdo;

&ldo;誒呀，怪嚇人的，警察都問你啥了?&rdo;

&ldo;問我，那功夫有沒有聽見走廊裡有腳步聲，出去時遇沒遇到可疑的人。&rdo;

&ldo;那你咋說的?&rdo;

&ldo;沒看見唄，要是看見了，這案子不就破了?&rdo;

……

謝箐在外面聽了一耳朵，一句有用的沒聽到。

黎可拉住她的胳膊，&ldo;箐箐在想什麼?&rdo;

謝箐道：&ldo;我在想，如果我是兇手，會不會在殺人前來這裡一趟。&rdo;

黎可問：&ldo;那結論呢?&rdo;

謝箐道：&ldo;我會吧。看看水房有沒有人，等這些人上樓，我再行動，會更安全一些。&rdo;

黎可道：&ldo;所以，你的意思是及格撞到了兇手?&rdo;

謝箐搖搖頭，指著騷味洶湧的衛生間，&ldo;未必，兇手在那裡等一會兒就行了。&rdo;

黎可想了一下，&ldo;沒錯，兇手心虛，能不露面還是不露面為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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