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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褚啊，老範那邊捅大婁子了你知道嗎?&rdo;

&ldo;知道，老貓已經去解決了。&rdo;

&ldo;歲數越大就越廢物了。&rdo;

&ldo;哈哈，高姐放心，有我們呢，您在那邊也想想辦法。&rdo;

&ldo;成，我再讓日報社給市局施加施加壓力。&rdo;

&ldo;謝謝高姐，最好讓他們自亂陣腳，把檀易換下去。&rdo;

……

&ldo;夠了。&rdo;高雪華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黃振義道：&ldo;說說吧，從頭說。&rdo;

&ldo;居然讓你們找到了，呵呵呵……&rdo;高雪華低低地笑了幾聲，&ldo;不用說了吧，這不是挺明白的嗎?我對每一卷錄影帶、每一個磁帶負責，所有案件我都是主謀。&rdo;

&ldo;你們不妨告訴姓檀的，我不但殺了他大孫子，而且還有十四個無辜的年輕人因他慘死。&rdo;

&ldo;對你來說，這些案件不都是你的戰利品嗎?怎麼就不想說了呢?&rdo;

&ldo;因為……我無意滿足警方的好奇心。說到底，你們也不過是一群傻子罷了，傻子可以逗弄，但沒必要服從，明白嗎?&rdo;

&ldo;你……&rdo;黃振義氣憤地拍了下桌子。

&ldo;沒關係。&rdo;陸啟元抬手阻止了黃振義，&ldo;你不說自有別人說，你可以帶著你的口供下地獄了。&rdo;

說完，他吩咐王崢把所有案情羅列在同一份口供上，讓高雪華簽字按手印。

高雪華一聲不吭地照辦了。

……

第二個審郎子彥，檀易也參加了。

郎子彥知道高雪華錄了音，頓時崩潰了，破口大罵……

待情緒穩定了，他問檀易：&ldo;我不明白，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為什麼要錄音?&rdo;

檀易一本正經地說道：&ldo;大概是，你們太不是人，她缺乏安全感吧。&rdo;

&ldo;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這個說法很有道理，高姐就是這樣，凡是留一手，喜歡掌控一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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