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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嗐!&rdo;江老爺子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ldo;這個話題根本說不了，一說老範就急，怎麼說都不聽。他堅信自己是對的，他對個錘子，明明很正常的一場戰鬥在他眼裡就成了決策錯誤，就成了兩個團故意拖延救援。也就老樊脾氣好，要不是有他居中調和，我和老那壓根兒不願意搭理他。&rdo;

檀易問：&ldo;您覺得樊老爺子這人怎樣?&rdo;

&ldo;這個……人性是複雜的，我說的未必對。&rdo;江老爺子把醜話說在了前面，&ldo;在我眼裡，老樊有點像老頑童，想的比一般人開，心地也比一般人善良。&rdo;

檀易又問：&ldo;樊老爺子和高雪華的關係怎樣?&rdo;

江老爺子思考了片刻，&ldo;這個不好說，我和高雪華很少來往。但你江奶奶不大喜歡她，覺得她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那個人比較強勢，老樊一般不愛計較，二人互補型，在我看來，夫妻關係還是很和諧的。&rdo;

江老爺子的話比較中肯。

謝箐在心裡點了點頭，兩個奶奶她都接觸過，江奶奶溫和，客氣中帶著些許距離感，相處起來很舒服;高雪華雖然熱情好客，但總隔著一層什麼。

檀易道：&ldo;關於前些日子的碎屍案，範老爺子和樊老爺子表示過什麼嗎?&rdo;

江老爺子&ldo;嘶&rdo;了一聲，&ldo;你不問我還真沒琢磨過，你一問我就有印象了，老樊和老那都對開發區一帶的治安表示了擔心。老範雖沒說什麼，但臉色臭得狠，他那人很多時候都是臭臉，可那兩天與平時大不一樣。&rdo;

江寒之問：&ldo;爺爺，姓範的去過島國嗎?&rdo;

江老爺子道：&ldo;這個我知道，他沒出過國，文化水平也不高，聽說只有初中畢業。&rdo;

&ldo;原來這樣。&rdo;檀易若有所思，&ldo;他們的事情爆發出來後，江爺爺一定已經琢磨過範均沛了，您發現異常了嗎?&rdo;

江老爺子不假思索地說道：&ldo;不瞞你們說，這個案子給我和老那帶來的震動是極其巨大的。我和老那聊了很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人心隔肚皮，我倆活了大半輩子，竟然一點端倪都沒發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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