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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易道：&ldo;最後兩個問題，韓寶玉沒當過兵，他是跟誰學的槍法和拳腳?你又是什麼時候加入他們的?&rdo;

鮑玲玲道：&ldo;他前年才聯絡我，至於槍法什麼的，他沒說過。&rdo;

檀易和王崢一起離開了病房。

半個小時後，二人進入老貓的病房。

老貓醒了，內臟破裂，失血過多，儘管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極為虛弱。

檀易問：&ldo;你的上線是誰?&rdo;

老貓看了他一眼，譏諷地笑了笑。

檀易問：&ldo;三爺去哪兒了?&rdo;

老貓不說話。

檀易問：&ldo;馮環殺人碎屍，只是為了轉移警方的視線，對嗎?&rdo;

老貓看著他，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二人對視十幾秒鐘。

檀易忽然笑了，&ldo;你不說，不是因為你不告訴我，而是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說到底，你們不過是主家養在外面的一群野狗罷了，殺不殺人只看有沒有好處。算了，守著你的秘密等死吧。&rdo;

他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病房，而老貓也未像鮑玲玲一樣叫住他。

王崢追了出來，&ldo;檀隊不問了嗎?&rdo;

檀易道：&ldo;此人和鮑玲玲不同，身上匪氣極重，他知道必死無疑，我們短時間內撬不開他的嘴。&rdo;

王崢道：&ldo;這倒也是。&rdo;

檀易的電話響了，是黃振義辦公室打來的。

他接了起來。

&ldo;黃隊。&rdo;

&ldo;好，我馬上回去。&rdo;

第156章 捋順

黃振義得到了蓮峰古鎮方面的證實，聖安地產確實參與過古鎮改造專案。

檀易的想法得到了印證。

他驅車趕回市局，徑直去了嚴局辦公室。

進門後，嚴局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下說話，問道：&ldo;怎麼樣，兩個嫌疑人交代了嗎?&rdo;

檀易坐了下去，&ldo;女的叫鮑玲玲，男的是老貓。死的叫韓寶玉，是鮑玲玲的丈夫，西江下發的通緝令上有此人……&rdo;他把情況簡明扼要地介紹了一遍。

陸啟元道：&ldo;如果鮑玲玲說的是真的，確有兩個三爺，那麼女三爺到底是誰，馮環、遊志勇和老貓、三爺、女三爺等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rdo;

黃振義撣了撣菸灰，&ldo;根據遊志勇的遺言，我認為女三爺就是沈慧卿，她知道的可能最多，加之有女兒在人家的掌控之下，所以死的最快。&rdo;

檀易認同他的觀點，補充道：&ldo;沈慧卿直接控制遊志勇和馮環，他二人都有親人，或者有不為人知的把柄捏在沈慧卿手裡，用他們處理地方上的事務，像殺害曹璐仕、官薇、鄭文凱等，付出的金錢成本最小，而且不影響主謀大局。&rdo;

&ldo;老貓是個關鍵人物，他手下的韓寶玉、三爺等人用來殺害重要人物，辦重大案件。而且，他和沈慧卿，任香蘭都有直接聯絡，知道的應該很多，但我們現在很難撬開他的嘴。&rdo;

陸啟元道：&ldo;沈慧卿沒有大哥大，我們透過bb機和固定電話只找到了馮環和任香蘭的號碼，那她和上線是如何取得聯絡的呢?&rdo;

檀易道：&ldo;我想，負責和上線聯絡的還是任香蘭。&rdo;

黃振義問：&ldo;任香蘭和老貓的大哥大通訊明細調出來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