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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他沒想自殺，為什麼要開那麼多藥，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自殺……&rdo;

王海亞又躁動起來了。

傅達道：&ldo;王女士，我們只是例行問話，你說得越真實，就越有助於破案，不然……&rdo;

王海亞怒道：&ldo;不然什麼，我哪句不是真的?&rdo;

傅達還要爭辯，檀易抬手製止了他。

檀易和傅達一起看著王海亞。

王海亞被兩個威嚴的男人一起盯著，迅速冷靜了下來，訕訕道：&ldo;是有這個可能。但我家老曹說了，他想辭職，他去辦公室是想把工作做完，順便寫一寫辭職信，他不是去自殺的!&rdo;

&ldo;曹先生的同事說，曹先生表達過不想活了，或者活著沒意思的想法，他和你說過嗎?&rdo;

&ldo;沒有，一次都沒有，他哪個同事說的?你告訴我，我跟他對峙!&rdo;

&ldo;黃振山。&rdo;

&ldo;他啊，他胡說八道，我家老曹頂看不上他，怎麼可能和他說那個話?&rdo;

&ldo;你一口咬定曹先生不會自殺，那就肯定是他殺，他有仇家嗎?&rdo;

王海亞沉默了很久。

&ldo;他性格好，左鄰右舍處得都很好，沒聽說有仇家。至於工作上……他很少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我不知道。&rdo;

檀易道：&ldo;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性格好，沒仇家，你卻能一口咬定他不是自殺。&rdo;

王海亞垂著眼簾，&ldo;他就不是自殺，不可能自殺。&rdo;兩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檀易問：&ldo;你丈夫的個人物品還在家裡吧，我們警方需要檢視一下。&rdo;

王海亞警惕地看著他，&ldo;那是他的個人隱私。&rdo;

檀易道：&ldo;如果他是他殺，作為刑事案件，警方有權檢視死者的個人物品。&rdo;

王海亞道：&ldo;現在不是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殺嗎?&rdo;

傅達氣得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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