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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臺下的呼聲更高了。

禮詞祝聲緩緩消失，燈光漸暗，直到徹底看不見舞臺。

「咚咚！」鼓點聲響。

舞蹈，正式開始。

聚光燈打在舞臺上，聚成一個大圓，依稀可見紅黑舞衣相互交融。

外圍的舞者身穿黑色金紋的舞衣，腰間束起紅色的腰封，他們圍成一個圈，隨著鼓點的節奏輕輕舞動著，手臂纖長，將身著紅衣的兩人圍在中間。

彷彿祝願，又彷彿是祈福。

中央，新郎新娘兩人手上牽著一根紅色的綢帶，新娘的面容被紅紗蓋頭遮住，半著琵琶半遮面最是動人。

突然，鼓點急促起來。

「咚咚咚咚咚——」

外圈的舞者猛地一個魚躍散開，臥地散開。

一陣風吹來，蓋頭被猛地吹開。

絕色綺麗的面容被暴露出來，他的眉心點著花鈿，眼尾的金色彷彿振翅欲飛的鳳凰，熠熠生輝。

肖寒牽著沈星眠的手，兩人輕盈快速地從舞臺後中央飛舞而來。

沈星眠牽著他的手，腳步在地上輕點蓄力，緊接著借著慣性，以肖寒為軸心，兩人的長臂為旋轉軸，如同翱翔的鳳凰，耀眼而輕盈。

沈星眠腳尖離地，雙腿內收，只剩下火紅的裙擺在空中飛揚。

速度漸漸慢下來。

沈星眠一用力，翩然飛上肖寒的後背，輕盈地從身後一躍，裙擺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一瞬間盛開。他翻身落在肖寒懷中，肖寒輕輕托住沈星眠，

一低頭，一仰頭。

視線相交，有太多的語言未盡。

「龍，鱗蟲之長，能幽能明，能巨能細，能長能短，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潛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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