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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知道他內心的矛盾，系統開口解釋：

「系統無法操控他意志，所有的事情都是存在的，只是這些事情恰巧包繞了一個宿主罷了。」

沈星眠細細咀嚼系統的這句話，終於回過味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本身會發生。那如果我的黑化值沒有達到突破90％，是不是我就不會遇到的這個事，或者說這件本該發生的事情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良久，系統肯定的聲音傳來。

沈星眠若有所思。

可是他明明記得黑化值離90％還有很大一截距離，他最近也沒做什麼引發爭議的事情，不應該那麼突然的。

更像是……

突然一下子蹦到了90％，讓他來不及處理一樣。

【系統，黑化值是你在控制嗎？】

【……不是，黑化值會自動收取值數，自動更新。】

系統的話讓沈星眠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自動資料監控裝置的話，與其說是黑化值，不如說是警告器。

每一次跨過一個坎的時候，他都會有黑化值的提示。

黑化值就像是提前預知了危險，而這幾次，黑化值直接跨級跳動，更像是……

本不該在此時發生的危機提前了。

他相信系統的說辭，不說他和系統相處了這麼久，就昨天的事情，如果不是黑化值的警告，他可能就交代在那兒了。

系統，是友非敵。

至於這個敵人……

「眠眠，走了。」陸清硯將車開到門口，見沈星眠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開口喊道。

算了，看一步走一步吧。

「來了。」

兩人不一會兒就到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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