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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愛麗絲連名字和國籍都是假的，不見了，就真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蘇長羨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有些無語地看著對面的人。

「嘖，我真看不出來你竟然也有為情苦惱的一天。」見沈君懷不理他，他打個哈欠逕自說著，「你不回去至少給小路回個訊息，害得他在家裡空等，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

沈君懷將投影關上，走到窗邊點了一顆煙，聽著蘇長羨繼續嘮叨：「小路年齡還小，人家一心一意跟著你，你就算不會哄人，也該有個戀人該有的樣子吧！不是我說你，你也就是看起來條件好，真接觸起來，除了路清塵，我看沒人能受得了你。」

沈君懷沒說話，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他走到門口，將大門開啟，衝著蘇長羨打了個「離開」的手勢。

蘇長羨簡直要被他氣笑了，甩甩手站起來便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過頭來說：「我等著你追妻火葬場的那天。」

凌晨三點，路清塵收到蘇長羨的資訊：「君懷還在實驗室裡忙，今晚不回去了，他讓你不要等他了，早點睡吧！」

他捧著手機看了很久，心裡終於下定了決心。

路清塵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再睜開眼的時候已是晨光熹微。

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機看，從頭翻到尾，依然沒有沈君懷的電話或訊息。

展嶽的四五通未接來電依然掛在顯眼位置，他想了下，最終還是給對方回了一條資訊：「昨天臨時有事先走，抱歉。」然後又在蕭墨一連串的訊息下回復了一條：「我沒事了，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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