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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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拂曉摩挲著闌夜的臉..莫名有些上癮，

若是...

反應過來後當即抽回、雙手環胸。

闌夜依舊閉著眼，剛剛東方拂曉收得太快，沒抓住..

“阿曉..我還要”

..

窸窣中，闌夜感覺身邊的人躺了下來，

近在咫尺..

闌夜有股衝動..驅使著他躺直了身體、慢慢睜開眼，

卻沒足夠的衝勁將手伸過去。

..

東方拂曉猶豫後轉過了身來，面對闌夜，

兩人視線相接，

闌夜又有些心跳加速、想低下頭去，可東方拂曉卻直接用雙手捧著闌夜的臉、強迫闌夜與自己對視，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而不是我查出來”

闌夜又靜默了會兒，

..既然阿曉查到了，那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就是不確定阿曉查到那個沒有...

只好先揭開自己不願面對的那個真相，

“..阿曉，我不過是安王的替代品..是你發洩的工具，

對你來說，那些東西..沒意義的，沒必要深究下去”

沒等東方拂曉回應，闌夜的手再次覆在東方拂曉的手上，

“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阿曉不必回答”

東方拂曉也陷入糾結之中...是替代品嗎..不是嗎...

..現在不是！

闌夜屏住呼吸、趁著東方拂曉愣神之際、

將人擁入懷中，

“阿曉..我冷、讓我抱抱”

東方拂曉將手往下挪..

“...再不放開，我就又要傷害你了”

闌夜聞言鬆了口氣，嘴角略起、抱得更緊了，

“好，阿曉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闌夜如此的回答，東方拂曉微嘆了一口氣，

剛松下的手慢慢回抱闌夜，可似乎短暫的擁抱無法讓闌夜完全回溫，

“先抱會兒吧，你身子很冷”

闌夜忽有些退勢，

“那阿曉抱著..會不會難受？我..”

“不許動！”

“..好”

東方拂曉主動地抱緊闌夜，聲音是對之前來說少有的溫和，

“當真是在屋脊上躺到現在？”

此刻的闌夜卻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阿曉怎麼...

東方拂曉緊貼床鋪的手撫上了闌夜的脖子、忍著想掐的慾望、

指尖轉著圈..

“不想說就算了，我剛剛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現在也不想說了”

闌夜又做了個吞嚥動作，喉結劃過東方拂曉的手，

“是！我就是在屋脊上躺到現在..那個太醫給我敷的藥有讓人嗜睡的功效...我沒注意..”

剛剛退縮的手此時也回了原來位置，

“阿曉剛剛想與我說什麼，我想聽...可以嗎？”

東方拂曉闔上了眼，緊張的心跳搏動一下下傳到自己的耳朵，

“..你還記得..你救我的那晚...你對我說了什麼？”

在暗衛營的日夜裡，闌夜除了一遍遍堅定自己內心之外，那晚之事是唯一牽掛...想知道那個小孩之後怎麼了、會不會再被欺負..以後還能不能見面...

連細節都能回憶清楚，可聽東方拂曉這麼一問，闌夜都有點懷疑自己起來，

是自己忘記了嗎？還是...

“...阿曉..我好像不記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