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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債子償,天經地義,她心裡的怨恨,自然要發洩在他女兒身上。
即便是那丫頭病死了,她也要把屍體運進昭王府去……
而那頭,小魚同元闌一道站在院門外候著。
她早早便瞧見了迴廊上唐芸的那片衣角,只恨不得能親自去將人給攆走。
心裡又不禁有些擔心自家姑娘。
到了晌午,屋裡頭的世子爺先是發話讓人抬了水進去,才又讓廚房備了膳。
只如今這膳食送進又送出,反反覆覆熱了許多遍,也不知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盛夏的光線燦爛,傾灑在庭院中吩紛紛綻放的各式小花上。
人行在院中,可嗅到撲鼻的清新花香,恍若置身花海。
帶著燥意的夏風不時刮過,吹散樹上的嘶嘶蟬鳴。
天光大亮,橘紅色的光線穿過午後的霞光,斜斜打進來一束,在地板上落下斑駁的光影。
屏風後斷斷續續傳來淅瀝的水聲。
俞安行沐浴完畢,出來時垂落在肩頭的發梢還帶著一團潮氣。
他走到床邊,抬手半掀床帷。
榻上之人還在熟睡著。
地上凌亂的衣衫、衾被上靡亂的痕跡,無一不在昭示著昨晚的那場荒唐情/事。
他深望了一眼床上那抹鮮艷的紅。
藏在腕間的小刀取下。
手起刀落,床榻上的血跡再不見蹤影。
他低頭,濃密的睫毛交錯,遮擋住了深邃的眼眸。
掌心裡躺著一方裁剪得齊整的布料。
指尖輕動,他若無其事將那方染了血的布料疊好,才又看向青梨安然的側臉。
她臉頰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潮紅,過了一夜,眼尾哭得可憐的那抹嫣紅已淡淡散開。
半片酥白的肌膚裸露在外,綿密的曖昧痕跡清晰可見。
在她手背上,還依稀殘著幾道模糊的齒痕。
是昨晚第一次到極致時,她受不住才咬的。
他發現了,低聲哄著她鬆了口,將她的手纏到自己腰間,吻上她的唇。
她沒了可發洩的渠道,索性咬了他一口,手上也不太安分。
說起來,眼下他背上還有昨夜她撓出來的痕跡。
他並不覺痛。
甚至還希望她撓得更重一點。
目光從青梨纖細的頸項掃過,俞安行腦海中浮現出這截脆弱的天鵝頸微微向後仰著、泛出一層薄汗的綺麗模樣。
唇角彎起一瞬,他將浸在溫水中的帕子取出,擰乾了水,仔細替床上的人擦拭起來。
青梨的意識是被那人微涼的指腹喚醒的。
在燥熱的夏日,這樣的接觸和撫摸讓半夢半醒中的她很是舒服,甚至還主動往前貼了貼。
直到那手開始往她腿間去。
她豁然睜開雙眸,入眼便看到坐在床邊的俞安行。
他只著中衣,未束髮冠,自帶一種清新俊朗的美。
就像是林中溫潤端正的青竹。
很難將他同昨夜帷帳中的男子相聯絡起來。沒有人猜到他筆直腰身下蘊著的昂揚。
但青梨已體會過他腰身迸發出的強大力量。
即便如今只是同他眼神對上,也令她耳熱起來。
她別過眼,看到俞安行手上拿著的帕子,上頭沾著點點令人遐想的水漬。
看著那些白痕,再想到方才在睡夢中的感受,青梨一下便意識到那是什麼。
昨晚的次數頻繁,時間也久,遺留下來的痕跡這麼多,好像也無可厚非,只是……她暫且沒能對這些事情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與之相比,俞安行面上卻不見絲毫的異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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