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源自本能的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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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隱藏著某些秘密，面對那些連我都感覺厭煩的單調呢喃竟然沒有徹底沉淪在祂們的美夢之中，是該說你意志驚人，還是說你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厲乖將頭低下，一個個詭異而又危險的夢境浮現在他的面前，神情變得十分陰沉。

他沒有想到，那批獸人文獻能對踏入紫階的特殊職業者，守護晨星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那單調枯燥的鼓點也讓厲乖對其背後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難道是想要我交出自己的秘密，然後乞求你的寬容與慈悲嗎？”

“不，我對你身上的秘密並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你是否有對抗這令人煩躁的呢喃的方法？”

聽到這裡，厲乖抬起頭來，昏暗的房間被精緻的紫紗所覆蓋，星星點點的輝光宛若瑣碎的寶石，點綴著一切。

此刻，單調漫長的呢喃被壓制，陰影之中響起生物蠕動伏行的聲響逐漸消失，不停瀰漫的灰色霧氣也被那紫色星河所掩蓋。

“抱歉抱歉，年紀大了總是不小心讓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跑出來。你有辦法壓制祂們嗎？”

面對坐在座位上微笑的守護晨星，厲乖雖然竭力忍耐，但不時抽搐的嘴角與狂跳的眼皮說明了他的心情。

要是沒有晶壁阻攔眾多外來者的汙染，恐怕眼前的守護騎士早就變成眾多外來者的盤中美味。

即便如此，能以自身領域鎮壓晶壁內眾多外來者的汙染數十年，直到現在也並沒有被拖入到祂們夢境之中。

眼前的這位守護強大的可不只有他的實力，就連意志力也是凌駕於世間眾多高階超凡者的存在。

“壓制祂們的辦法？請恕我無能為力。這一點您自己也說了，祂們是‘祂’。我一介凡人，又有什麼能力去對抗所謂的神靈？”

守護晨星的臉上掛起了笑容，語氣之中帶著像是為無知的學生講解知識點一般的語氣說道。

“你知道什麼是聚合嗎？”

“聚合？”

厲乖抬頭看向對方，他對這個世界的全部瞭解，都來源於自身的遊戲經歷，哪裡知道什麼所謂的聚合。

“是的，聚合，聚合不單單指一種現象，更是指萬事萬物，這一片晶壁之下，所有的超凡生物的自我本能。”

“你應該聽說過創世神話，沉眠的造物主自虛無之中現身，為這片空蕩蕩的宇宙之中衍化了物質，自身也隨之陷入了永恆的沉眠。”

“可實際上，這其中有一部分是虛假的，最開始的造物主並未陷入沉眠，而是竭盡全力創造出了與宇宙之外本質相反的事物。”

“很奇怪對不對？按理來說驅使物質的存在應該是靈魂才對，可為何造物主現將物質創作在宇宙之中，隨後又創作出保護這片宇宙星空的晶壁。”

“是為了保護嗎？不，不對。如果真是為了保護晶壁之內的託瑞爾，為什麼對其他到來這顆星球的來客來者不拒。”

厲乖沉默不語，此時他連呼吸都下意識忘記，對於守護晨星所講述的知識，感覺到莫名的震撼。

“您的意思是......”

“造物主是貪婪的，祂迫切的渴求晶壁之外的一切，所以才創造出這個晶壁，想要逐漸將另一片宇宙之中的一切據為己有。”

守護晨星微微一頓，耳邊卻不禁回想起著那聲莫名的嘆息。

“這是造物主賦予超凡者的本能，也是祂隱藏在所有造物之中的本性。你知道嗎？這顆星球之上的絕大部分生物其實並不是造物主的作品。”

“就像現在人類的親近盟友精靈一樣，精靈們來自於遙遠星空的彼岸，巨龍們則是古龍與類似鳥類與古代魚類誕生的駁雜之物。”

“遠古的巨人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