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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蕭去張羅酒菜,蘇末自行動手在院內光線較好的地方擺放好桌子椅子。正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在桌子上點上幾根蠟燭,一回頭,瞥見青衍從屋裡出來,什麼也沒問,也無需再去思考,直接命令道:“青衍,去幫本姑娘弄點蠟燭過來。”
蠟燭青衍覺得奇怪,剛才在內室產生的不安情緒暫時遠離,滿心疑惑,這個女主子要蠟燭做什麼
“是。”疑惑歸疑惑,青衍還是恭敬地應了一聲,隨即道:“是要點燃的嗎”
蘇末點頭。
待青衍離開,蘇末暗暗覺得好笑,二十一世紀的蘇末冷心冷情,除了父親和貼身的齊朗,其他男人從來靠近不了她身體五米的範圍之內,什麼牽手約會看電影,那是無比幼稚的小女生才會玩的遊戲。而今自己,竟然在這裡,親手佈置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蘇末勾勾唇,笑得魅惑極了,就當是偶然的心血來潮如何
蒼昊看著眼前低垂著的黑色頭顱,淡淡道:“為什麼”
全身上下鑽心劇烈的疼痛教謝長亭稍微動下身體都覺得無比困難,他只能保持同一個姿勢一直趴臥著,這樣的說話方式,讓他頭一次在面對蒼昊時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自由對長亭來說,已然遙不可及。”溫雅平和的嗓音依舊,沒有起伏,謝長亭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幾乎都只有這一種表情,一種語調,只是此時,這嗓音裡卻隱隱多了一種特別的情緒,他說:“長亭在若干年前把命輸給了主人,此生便是主人的奴才,若主人對長亭不滿,隨時可以決定長亭的生死。或者就如末主子前日晚所說的,凌遲,車裂,腰斬……主人可隨意選擇,長亭必無怨尤,並且心甘情願受著。但求主人,收回前言。”
蒼昊道:“長亭,你什麼時候見過本王說出去的話還有收回的道理“
沒有,從來沒有。謝長亭心裡一窒。
絕望,這二字在謝長亭不到三十年的生命中從未體會過,或者該說,所有負面的情緒於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的性子太過堅忍,比之月蕭,比之舒桐,甚至比冷酷的墨離都要來得更堅忍,有傷有痛,從來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在面上。
心若冰清,波瀾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此刻,他卻真真正正感受到了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猛然鑽進心底,讓他頓時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蒼昊卻突然轉身走出了幾步,在即將走到屏風處時,冷哼了一聲:“本王覺得你這惱人的性子尚需多吃一番苦頭,既然願意做奴才而不喜自由,以後便跟著末兒,本王也可好好治治你這破脾氣。”說罷,舉步越過屏風,走出了內室,全然不再理會身後的謝長亭會有何反應。
走到外面,直接出了房門,進到院子裡,已簡單沐浴完換了一身紫衣的蘇末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忙些什麼,蒼昊心裡難得的好奇被挑起,忍不住走近一瞧,這一瞧,險些笑出聲來。
一個小小的大理石桌面上,擺放著月蕭張羅來的熱呼呼的四個小菜,一壺醇香四溢的六十年滄州杏花酒,兩個精緻玲瓏玉酒杯,桌子的四個角上各燃燒著一支紅色的蠟燭。
月蕭和青衍都站在一邊,目光略帶好奇,蘇末則正站在桌邊,把兩個杯子斟滿酒。
蒼昊沒忍住,嘴角彎起了愉悅的弧度,低沉悅耳的嗓音都莫名染上了笑意:“這場景,不是應該出現在洞房花燭夜嗎末兒把東西擺在這裡,是何意”
難不成來個別類的以天地為證清風相伴的成親儀式
“孤陋寡聞。”蘇末沒好氣地覷了他一眼,“本姑娘來教教你何謂浪漫,這叫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蒼昊唇邊笑意更濃了些,“點了幾根紅燭用晚餐,就叫燭光晚餐嗯,倒是很別緻的名字。”
說罷,在桌子一邊坐了下來,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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