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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山城外，許濟帶來了兩萬戰士，弓箭手攻城車等等，一應俱全，完全按照攻城編制。
雖然沒有望遠鏡，許濟也看清了大城門是開啟的。
“此為何意？！”許濟被搞蒙了。
副將文舟也很疑惑，“統領，難道他們這是沒彈藥了，想投降？”
“沒彈藥了？”許濟琢磨半天。
從房瑒與耿界口中得來的資訊，並沒有這一點，若是大城門一直開著，兩人為何不說呢？
“不對勁，我聽見了琴聲……”
“很好聽的琴聲。”
兩人都聽見了，包括兩萬大秦將士。
“很不對勁，這種時候，怎會有琴聲？”許濟神色凝重起來。
“你想想，若是你沒彈藥了，還會留在漢山城麼？他們不可能傻到這種程度。”
副將文舟思索片刻，微微點頭，“也對。”
“換作是我，早就撤離了，兩千人先隱藏起來，然後再等待增援與彈藥。”
兩人都是這麼覺得。
“這麼說，他們是故意引誘我們進攻？”文舟看向許濟。
許濟點頭，“所以，我們不能冒然進攻，再等一等，房瑒與耿界在找其他增援，若數量足夠多，還是值得賭一賭的，若不多……”
接著，許濟嘆息一聲，“丟一個城市，總比死掉無數人好啊……”
“我想，陛下也會贊同的。”
城頭上，婉兒輕輕撫琴，琴聲悠揚悅耳，幾乎傳遍了整個小城。
許多民眾都覺得奇怪。
“城頭上為何彈琴？”
“方昊在慶祝麼？昨晚剛發生血戰……”
“這太離譜了，城外還有十幾萬人的屍體呢，彈給屍體聽？”
“……”
方昊等人，圍在婉兒身邊，其他人同樣不理解。
篷月眨了眨眼，與紅曼兩人小聲嘀咕，“方昊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這是打仗，又不是談情說愛，彈琴幹什麼。”
紅曼也頻頻點頭，“篷月，我們要不要開解一下方昊，我擔心他是真的瘋了，壓力是大了點。”
寇琒與扶濱兩人站在一旁，同樣不解。
“彈琴也就算了，大城門開啟，太危險了。”
扶濱捋了捋鬍子，眉心擰成了八字，“完了，我這徒兒沒救了，大戰當前，主帥瘋掉，我還從未見過聽說過這種事，我們要不要把他拍暈，讓他睡一會兒。”
“這……不太好吧。”寇琒猶豫。
“醒來後，他會跟我們發瘋的，而且，婉兒也不會答應。”
“你啊。”扶濱搖頭。
“你知道，婉兒為何喜歡方昊，不喜歡你麼？”
“別跟我說這個……”寇琒撇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了一輩子光棍。”
扶濱頓時一臉尷尬，“打光棍不等於不懂愛情啊，你不想聽，我就是要說。”
“因為你，沒主見！”
寇琒：“……”
“你有主見，你拍他吧！”
“哎……”扶濱的神色無限糾結。
“拍暈他容易，但誰來帶兵打仗啊，萬一大秦士兵選擇這個時候進攻，這兩千人也不聽你我的啊。”
琴聲悠揚，不一會兒，婉兒彈完了第一首曲子。
方昊馬上拍拍巴掌，神色激動，“好！太好了。”
“再彈一首！”
“就彈十面埋伏吧……”
婉兒抬起頭，神色有些古怪，她與篷月紅曼想的一樣，難道是壓力過大，方昊出了精神問題？
“方昊，你還好吧。”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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