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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李璨推了趙晢一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這樣。”
“窈窈別動。”趙晢緊緊抱著她不鬆手，手臂使力，幾乎要將她嵌進骨子裡。
“怎麼了？”李璨不由擔心。
趙晢臉貼在她頸窩處，過了片刻才低聲道：“想你了。”
“討厭，嚇我一跳，我以為你怎麼了。”李璨笑著捶了他一下：“我看你好得很。”
“我只是許久未見你，擔心你也想念你，哪裡不正經了？”趙晢鬆開她，細細打量她，眸底有了笑意。
“你老看我做什麼？咱們坐在這裡嗎？”
李璨小臉泛起一層粉，瞧見地上有薄薄的一層褥子，鋪在稻草上。
“嗯，這裡簡陋，你將就一下。”趙晢解了袍子鋪上去：“這些日子怎麼過來的？東宮怎麼樣了？皇后可曾為難你？”
“糖球拿著食盒呢。”李璨提起裙襬坐了上去：“我餓了，咱們邊吃邊說。”
“好。”
趙晢開了門，將糖球手中的食盒接了過來，又拍上了門。
糖球又撇唇往後退了一步，好吧，她習慣了。
“你臉怎麼了？”
趙晢在李璨對面坐下，才放下食盒，才察覺她臉上不對，不由湊過去抬手輕撫。
李璨偏頭，忍下心裡的委屈：“就是李香楠打了兩下，已經不疼了。”
趙晢現在處境艱難，她不能再給他增加負擔了，這要是平時，早忍不住掉眼淚了。
“李香楠打的？”趙晢眸色驟然冷了下來：“她帶人去東宮了？”
“嗯，還有皇后，不過沒事了，現在他們都被關起來了。”李璨點頭，抬手握住他的手，想起來撅著小嘴問他：“哥哥是你的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手腕是怎麼弄的？”趙晢卻看見了她手處的青紫，反手將她拉進懷中。
“父皇掐的。”李璨倚在他懷中皺起小臉，抬頭看他：“他說你肯定知道母妃的下落，你知不知道？”
趙晢神色凝重起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不過風清幾人至今沒有訊息。”
“你說會不會……風清他們救了母妃？”李璨猜測著問。
趙晢思量道：“難說。”
“你還沒說哥哥的事呢？”李璨推他一下：“你休想矇混過關。”
趙晢黑眸與她對視，眸底帶著歉意：“哥哥的事情，我確實一早知曉，也是我們商議好的。
但是哥哥囑咐過我，要我不能與你說，否則他怕露出破綻。”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傷心？看著我哭？”李璨輕哼了一聲，滿臉不樂意。
“怎麼會？”趙晢捏了捏她小臉：“我不是哄你了嗎？也陪你了。”
“那就算了？”李璨撇過臉。
趙晢掰過她小臉，口中低語：“好窈窈，你別惱，要我怎樣都行。”
李璨忍不住笑起來，捶他一下：“下次不許這樣瞞著我了。”
她也沒有真的怪趙晢，畢竟趙晢答應了哥哥，不食言才是對的。
“除了這件事，也沒有瞞過你其他的。”趙晢將她擁入懷中，闔了闔眸子。
“父皇現在非認定你藏起了母妃，怎麼辦？”李璨不無憂心。
“不是餓了麼？”趙晢鬆開她，取過食盒。
李璨讓到一邊，幫他一樣一樣取出裡面的菜式。
“你是怎麼說服父皇，同意你來探望我的？”趙晢問她。
李璨抬眸道：“父皇叫我來試探你，說將你餓一餓，再喝兩盅酒，再套出你的實話。”
趙晢默然了片刻：“父皇還真是……”
真是叫他無言以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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