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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安分的待在宮裡做一隻米蟲就好。
她手裡還攥著一張小小的字條,那是江誠如臨行前派人遞給她的。傅瑤自認與江誠如並非知交,所以也沒刻意為她餞行,倒是江誠如似乎對她很有興趣,特意寫了幾行字來,感謝她牽線搭橋之恩。
元禎偷偷摸摸從背後靠近,一把抱住她的腰,“在想什麼?”
傅瑤恐怕被人瞧見,忙望了望四周,好在眾人都已散去。她這才板著臉一根一根掰開元禎的手指,“大庭廣眾之下需注意分寸,殿下切莫壞了言行。”
“你倒教訓起我來了,哪回不是你先引誘的我?”元禎隨手在她鼻尖擰了一下。
這人好不講道理。
傅瑤惱道:“你怎麼……”
話未說完就被元禎的嘴唇封住,剩下的音節化為斷斷續續的嗚咽。
元禎一邊霸著她的唇不放,一邊伸手去碰她的手掌,想與她手指相扣。
他忽然停下來,摸索著將那條字條掏出,“這是什麼?”
反正也不是什麼私相授受的證據,傅瑤只平淡的望了一眼,“是平安郡主寫來的,謝我安排她與三王子見面,使她得償所願。”
元禎不禁失笑,“她倒為這個感謝你?難道她真願意嫁去北蕃?”
“你知道什麼?”傅瑤白了他一眼,“對她而言,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出路了,你哪裡曉得她的難處?”
江誠如是個很有野心的姑娘,但既然她的野心不傷害任何人,旁人也無可指摘什麼。如今她如願抬高身價成為郡主,縱然必須和親遠嫁,對她而言也算求仁得仁了。
元禎將字條交還給她,恍若無意的說道:“不過,你什麼時候結識的赫連治?孤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傅瑤心下又是一緊,元禎的直覺怎麼比女人還準,這可不好辦哪。
她清了清喉嚨,“我哪裡認識他,不過是借用殿下你的名義,邀他出來罷了。”
“是這樣嗎?”元禎瞅了她一眼。
“當然。”傅瑤用力點頭。
元禎湊到她耳畔,低低說道:“孤知道你在撒謊,我現在不拆穿你,不過,你晚上給我等著,看孤怎麼收拾你。”
傅瑤傻眼了。
這一晚她自然被折騰得很慘,第二日又下不來床,仍是元禎體貼的將早膳端進房餵給她吃的。
傅瑤這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元禎未見得真起疑心,或許是故意做出這副模樣,引她上床而已。
這個登徒子!流氓!
赫連治走了,赫連清可仍舊留在宮裡,看樣子是打算永不回北蕃去了。趙皇后見管不住她,索性也懶得管她,由著她到處跑——好在赫連清現在收斂了許多,沒怎麼惹事。
她常常跑來東宮,和傅瑤做些家常閒談。傅瑤對此很警惕,一旦觸及傅湛,就立刻岔開話題,好在赫連清粗枝大葉,並未知覺。
這般混著也接近年關了,經過這一年多的生活,傅瑤對於宮中的熱鬧早已失卻新鮮,可以以平常心看待。皎皎長到半歲,勉強能爬個幾步了,眾人都對她傾注了極大的興趣,巴不得她立刻健步如飛。
倒是元禎見她們這般作弄孩子,心疼不已,得閒就把皎皎摟在懷裡——他現在抱孩子有了些經驗,皎皎不像從前那般哭鬧。
這般平安喜樂的場景,傅瑤見了也覺得高興,大約這就是生命的充實。
傅家那邊就沒這樣輕鬆適意,為了應付明年三月的複試,傅湛正潛心在家攻書,輕易不肯邁出家門一步,眾人見他這般,好生納罕。
傅瑤雖不相信他能脫穎而出,但肯用功總是好的,遂賜了些補品下去,叮囑傅湛注意身子,不要過分操勞——實則是褒獎之意。
今年的除夕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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