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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驍勇善戰的兵將們似是不知道什麼是畏懼，繼續奮勇殺了上來，結果全都成為了季默戰戟下的亡魂。
“嗤啦！”
黃金戰戟將虛空站裂開一個大口子，數百名兵將全都化為血霧，鮮血染紅了這片天空。
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這數萬的兵將被季默一個人殺了個團滅。他手持著方天畫戟長嘯一聲，吼嘯的這方天地都為之戰鬥，像是真的化作了一位戰無不勝的戰神。最後，季默提著方天畫戟進入到了那片虛空裂縫中……
周圍的長劍再次發生了變化，季默出現在一片銀河之上，茫茫星域，如夢似幻，彷彿來到了夢幻般的場景中。
而這時，在季默的面前站著一名女子，容顏絕世，面板白皙，精緻的五官像是上蒼點綴的一般，她身著白色長裙，如九天玄女臨凡，與季默面對。
“你……真的要與神靈為敵嗎？”這位美妙的女子輕聲問道。
“神靈是什麼？”季默問道。
“你……真的要與神靈為敵嗎？”美妙女子沒有回答季默，依舊重複著一模一樣的話。
季默明白，這只是九妖記憶中的一幅畫面，並非實體，不管自己怎麼追問，她依舊只會重複著當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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