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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卻從中看出了愛意。」陸屏楓側過臉,託著下巴看著對方。
「在死物裡,我看不出愛意。只不過案子聽得太多了,這種情況比較符合情殺中的控制慾和佔有慾。」
說完,溫煜馳又走向第二幅畫。
稻田邊站立著一個稻草人,而稻草人的肩膀上扎著一根削尖的竹竿,上面是一隻鳥,尖端從它的尾部沒入,從它張大的嘴巴里伸出來。
鳥的毛已經開始剝落,掉在稻草人的肩頭,配上稻草人詭異的笑容以及陰暗的配色,誇張洶湧的線條,哪怕沒有畫出一絲鮮紅的血,都讓人感覺到大腦發麻的殘忍。
「經紀人說這幅畫不會好賣,因為太神經質。」陸屏楓開口道。
但是溫煜馳卻沒有走開,他甚至走近了半步,湊向那個稻草人。
「孤獨也算神經質嗎?」溫煜馳輕聲問,像是問陸屏楓,又更像是自言自語。
「為什麼是孤獨?」陸屏楓的食指很輕地勾了一下。
「稻田的主人是為了恐嚇偷食的鳥群才會把這隻鳥穿成串紮在稻草人的肩膀上吧?只有主人的利益和死亡的垂憐,才有這麼只鳥陪在稻草人的身邊。不過……」
「不過什麼?」陸屏楓站了起來,端著茶杯走到了溫煜馳的身邊。
「不過稻草人本來就沒有心,它根本就不知道何為孤獨。除非……畫它的人很孤獨。」
說完,溫煜馳就走了回來,從陸屏楓的手裡接過了自己的茶杯,很豪爽地喝了一大口。
「這世上是不是沒有什麼能讓你感性?」陸屏楓問。
「當然有。我感性的時候,會告訴你一聲的。」溫煜馳回頭看了他一眼,走向下一幅畫。
這是畫室中央的那幅澳洲紅背蛛,雄蛛只剩下一半的軀殼了,但它最重要的那部分依然在雌蛛的軀殼裡,它們之間的追求與毀滅形成鮮明的對比,狂放的線條,陰暗卻大膽的用色,雄蛛的死亡帶著震撼眼球的張力,給予和佔有都極端到讓人心顫。
「在這間畫室的所有作品裡,你最喜歡它,對嗎?」陸屏楓開口道。
「它最像我眼中的你,陸先生。」溫煜馳轉身瞥向陸屏楓。
那一刻,溫煜馳的眼眸和唇上的笑像是沾染了那幅畫的濃艷與極端,像是在等待某人走向他。
無論在其他人的眼中陸屏楓是怎樣的異類,在溫煜馳那裡永遠擁有被解讀,被接受的自由。
當陸屏楓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到了溫煜馳的面前。
那一刻他不可否認自己產生了一種錯覺,他願意為他奉獻出自己的軀殼,從血肉到骨骼,給予他鍾愛的一切,只想這個人繼續看著自己。
因為這個世界只有溫煜馳會用解構死亡的方式來解讀他。
那是無法複製的浪漫。
就在這個時候,溫煜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了。
「喂,師父,怎麼了?在哪兒?好的,我大概半小時趕過去。」
掛了電話,溫煜馳看向陸屏楓。
「你又要加班了,是嗎?」
「抱歉啊,您精心準備的私人畫展,我只能欣賞到這裡了。」溫煜馳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沒什麼歉意。
「我送你吧。」
「這個時間點,我搭乘地鐵反而能更快。」
說完,溫煜馳又拿了一塊鬆餅,一邊吃一邊離開了畫室。
直到兩人都離開了攝影範圍,工作人員才提示說這幕戲拍攝結束。
片場不約而同傳來撥出一口氣的聲音,接著議論聲越來越大。
「太厲害了吧?這麼長的一幕戲,本來還以為要分成好幾段拍攝,誰知道他們倆連臺詞都沒卡殼一句,全程演到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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