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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笑。

越想，何慕越是覺得自己虧大了。

「對不起啊，卡爾曼先生，我沒有經驗，好像超時了。」洛嶼萬分抱歉地對等待著他的卡爾曼先生說。

卡爾曼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笑著說：「不是你的錯，是時間的錯。」

他們整個團隊都有留意現場賓客們的反應，這種拍不夠、看不夠的狀態，已經很久沒有了。

洛嶼抬起頭，他已經錯過了顧蕭惟的櫥窗展示，走到了賓客之中。

顧蕭惟帶著冷峻的、卓爾不群的氣場行走在眾人的目光裡，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自信和高傲，與「射日」的帝王氣場融合一體，眾人的審美由他決定，他凌駕於眾生的視線之上。

沒有誰開口說「慢一點」，只有專注地仰望，因為他們都知道顧蕭惟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只是越接近終點，顧蕭惟的神情就越是變得柔和，儘管這種變化很微妙，但現場的賓客們還是能感受到。

彷彿他的溫柔，不會獻給欽慕他的芸芸目光，不會獻給那些手握財富的收藏家，也不會獻給讚美或者辛辣的評論，而是留給了終點，每一步都是接近那個終點的過程。

——宇宙陷落，你是微光。

洛嶼站在投影螢幕前看著顧蕭惟，這傢伙的高冷都能灼燒他人的視線。

當他還專注的看著螢幕時，顧蕭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微笑著很有耐心的看著洛嶼，似乎在等他回過神來。

就連夏蘊和謝裳都看出來了，一直給洛嶼使眼色，但洛嶼卻看著投影螢幕一副不知道顧蕭惟去了哪裡的好奇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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