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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倍阿每遠成。」唐不言替人圓上名字。
「反正就是個蠢貨。」沐鈺兒強調著。
「只是這個到底是什麼?」她把面具捧在手心,來回翻看著,「還挺重的。」
「但是帳本還沒找到。」沐鈺兒擰眉,「去他屋子看看?」
「司直。」有一個衙役案件走來,「在魯平屋內床底的地磚上發現一份信。」
封皮上沒有一個字,信件卻是厚厚一本。
「是名單。」沐鈺兒草草掃過,隨後遞給唐不言,聲音低沉,「沒有關係。」
唐不言仔細看完信封,和沐鈺兒對視一眼,輕輕鬆了一口氣。
與其說這個是帳本,不如說是汴水一帶來往商賈人員的名單,萬幸,裡面沒有東宮的名字。
魯寂帳本共有兩本,一本是明面上正兒八經的帳本,上面有每月供奉給東宮的錢數,但還有一本暗地裡的,也就是汴水一帶哄抬草藥的錢,這本帳本里就是記錄這樣的來玩名單和金額,裡面沒有東宮的名字。
「恭喜少卿了卻心事。」沐鈺兒臉上輕快說道,「那就只剩下販賣草藥的那貨賊人了,也不知少卿打算如何處置,我瞧著這面具十有八九和那事有關。」
唐不言接過面具仔細看著。
「魯寂覺得事情越發不妙,唯恐被鬧大,就讓魯平親自帶著帳本來洛陽,這些東西一定是他帶過來的。」
沐鈺兒打量著屋內的環境:「琉璃說,秋娘信上說他們打算以後就在這裡定居,可這裡甚至都還沒佈置好,說明時間很匆忙,來不及佈置。」
「也有可能是他們現在不敢太過佈置。」唐不言捏著面具,「魯寂身邊一直有人監視,這個訊息難保不會遺漏,你還記得那個帶魯平上洛陽的鄭州商人是如何說的?」
「說是他格外高調,本以為是有錢人,結果車還沒挺穩就跑了。」沐鈺兒煥然大悟,「打掩護,因為船上就有殺他的人,他越高調,那人就越不敢下手,至於初五那日船還未靠穩就跑了,是因為再不跑就要死。」
「不對。」沐鈺兒像是想起什麼,臉色微變,「張一說初五那天那個商賈見到了魯寂,可魯寂初四就死了,難道那日的人是魯平。」
「不,不對,魯平的小腿上沒有被淤青。」她眉心緊皺,「難道真的是相似的人,可那人不是說有幾分相似嗎?那還能是誰?」
「你還忘記一人了。」唐不言在沉默中抬眸,眉眼低沉,神色隱晦。
「那個賭徒!」沐鈺兒和他對視一眼,心中一沉。
「你們是誰!?北闕辦案……」
門口傳來嚴厲的呵斥聲。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控鶴監辦事,還不給我滾。」
沐鈺兒臉色微變。
「原來是唐少卿。」那人長相斯文,穿著淺綠色的長衫,形容秀氣,可偏偏擺著八字步,眉宇間的陰柔之色讓他整個人流裡流氣,「卑職瞧著門口的馬車的氣派就覺得像是您的。」
他嘴裡奉承著,只是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譏諷。
唐不言垂頸,只是對沐鈺兒說道:「回北闕吧。」
那人臉色微變,揮手說道:「不準走。」
他身後的一群人橫成一排,把人攔住。
北闕的人立刻與他們僵持起來。
「諸位,某也不想和你們為難,只是我們兩位章監有命,這裡是我們早就布控的,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我們的。」
他笑著,目光落在沐鈺兒身上。
沐鈺兒沒想到外面守著的人是他們,聞言只是皮笑肉不笑,指了指左側的位置:「茅坑在哪,諸位要什麼自己去撈。」
那人臉色僵硬,隨後大怒:「小小司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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