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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無窮,天地浩大,人是一粟太倉中。渺小如她,是否也有繁花映照,花語又會是什麼?
她對上天下地、高深鬥法毫無興趣,僅僅想靠元神花研究清楚自己。
小釋思考片刻,提議道:[那不然就只聚氣凝元,不是說術法不熟練,才沒法凝好元神花,等你將光團雕刻成花,看清以後便結束此事,這不就行了麼?]
她眨眨眼:「有道理,反正我修為低微,本來就只能用基礎術法,再難一點也學不了。」
說幹就幹,楚在霜爬起身來,捧著茶杯反覆練習,沒多久就熟悉兩個術法,可以收放自如。她現在是三葉初期,靠金電術緩慢聚氣,等到修為再高一些,沒準能夠凝出花來。
只是她體質特殊,修行進階如龜爬,好在也不急,可以慢慢來。
她是一個廢物,卻相當有耐心。既然是廢物,讀一切無用之書、做一切無用之事,本來就合情合理,不用求過多回報。
這也導致,她凡事要麼不做,要麼就堅持很久,不論翻閱棋譜,還是學習烤鴨,只要最初能有個推動力,多枯燥的事也津津有味。
金電術亦是如此。
夤夜寒窗,一燈如豆。屋內,幽藍的火苗搖曳,正是修魔者傳訊手段。
斐望淮結束今日課業,他忽然想起白天之事,冷不丁道:「白骨老,這世間真有人能一眼看破人心麼?」
白骨老迷惑:「殿下,您是指術法,還是說……」
「我自詡沒有露馬腳的地方,平日待她也算可以,可她好像懷疑我了。」斐望淮蹙眉,「雖然現在安然無事,但也讓我使不上勁。」
他將白日的對峙反覆琢磨,不理解究竟是哪兒被看透。明明參考山下凡人的意見,投餵桂花包、練劍時放水、替她擋住盧禾瑋,但她好似無動於衷,甚至聽盧禾瑋的話,對他完全沒有信任度。
如果想探明她的底牌,必然得讓她放下戒心。但她面上乖巧聽話,實際掌管二人節奏,看似能被他推動,關鍵時刻就溜走,明顯是在糊弄他。
她說自己是個廢物,卻把他當蠢物敷衍。
「殿下,魅族一向善於佈施幻境、迷惑人心,您母后就曾經說過,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最厲害的幻境,往往讓人感覺不出異樣,連施術者本人都會相信。」白骨老道,「其實您對自身言行都不信服,對方又怎會覺察不出來呢?」
「因為傳魂入夢,您對她有情緒,自然用力過猛,容易令她起疑。」
斐望淮淺笑:「呵,她是刺殺我的人,你讓我別有情緒?」
「小不忍而亂大謀,手中的沙攥得越緊,反而會流失得越快。當您能夠控制住喜怒的衝動,或許也就是幻境成真的時刻。」
夜風清冷,偶擾木窗。白衣少年靠坐在床邊,他聽完此話久久無言,似乎是思索著什麼。頸間的藍寶石鏈透著冷光,點綴在鎖骨之上,更將其面板襯得玉白,如同宣紙流動幽藍彩墨。
「拋開傳魂入夢,難道她作為未來的仙界至尊,沒有任何擅長的事麼?」
「擅長的事?」
白骨老婉言建議:「對,當您暫時放下恨意,正視她本身的優缺點,或許能找到破局關鍵。」
斐望淮垂下眼瞼,沉思許久,答道:「她擅長氣我。」
「什麼?」
他掰著手指,平靜地回道:「能言善辯,擅長用話氣我。棋力超群,擅長用棋氣我。故作乖巧懂事,擅長用無能氣我。過于敏銳聰慧,擅長聽信小人氣我。」
他思來想去,她就擅長氣他。
「……」
白骨老一時無言,本想勸對方放下情緒、冷靜行事,現在卻感覺自己在做無用功。
他長嘆一聲:「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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