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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王為平復部族情緒,或許也是為保護殊桃,漸漸減少雙方碰面。
「但她都謹慎至此,如此看重北面,卻依舊慘遭毒手。」他緊盯桃木牌,臉上閃過狠色,沉聲道,「因為她跟兄長不同,並非魔修而是仙修,便沒法被對岸接受。」
不管殊桃跟多少魔修交好,總有看不慣她身份的人。只是她向來坦蕩磊落,不將偏見煩擾放心上,依舊為南北兩岸來回奔波,確信仙修和魔修並無隔閡。
元徹霆一直不曾阻攔她到北面,不料此舉會招來殺身之禍。世事難測,至純至善者卻沒有好報,他又怎能不燃起怒火?
「元宗主節哀。」浦榮察覺靈氣波動,勸道,「思緒過重恐會影響識海,不利於修行精進。」
元徹霆恨意翻滾,致使威壓都鋪開,甚至襲湧周圍人。
「我自毀屬地之時,就再沒想過修行。」元徹霆道,「現在能憑這副殘破之軀,抵禦來襲的魔修就夠了。」
楚在霜聽對方說完,聯絡斐望淮夢境,以及毓涅城鏡石,確信諸多事件並無差錯。不管是魅族接連失蹤,還是魔修內部分歧,在夢境裡都能一一對應。
只是知道魅族據點之人極少,仙修更僅有殊桃仙子一人,背後主使從何下手,現在倒是撲朔迷離。
她感覺千絲萬縷編織起來,無奈朦朦朧朧隱隔薄霧,似乎還差什麼環節,需再伸手試探一番:「那您後來是否手刃真兇?」
元徹霆聞言,他瞄她一眼:「我在木牌裡記下那股魔氣,當年殊桃身殞過後,曾到北面指認兇手,誰料此人極為狡猾,當時竟然一無所獲,不知究竟躲到何處。但忘川之戰爆發當晚,我卻在淮水遇到那人。」
眾人怔愣。
鬱冷萱:「在淮水邊遇到兇手?」
「對,儘管那魔修早遮掩容貌,但所用魔氣卻被我認出,正是擊殺殊桃的真兇。」元徹霆點頭,「對方應當想下殺手,我在偷襲中被打傷,好在宗門弟子及時趕到,這才能帶隊反殺回去,誰料那人轉身逃往北面。」
後來的事就連上,元徹霆帶人跨過淮水,搖搖欲墜的信任倒下,忘川之戰也徹底爆發。
雙方過往壓抑怒氣,本來就是一觸即發,現在如火星落進枯草,眨眼就呈現燎原之勢。
「只是當時戰事混亂,諸多魔修同樣退散,對方或許在戰亂中逃離四象玖洲,在戰後並未尋覓到此人身影。」元徹霆緊握桃木牌,咬牙道,「近年,我偶爾也前往各地,搜尋魔修的蹤跡,卻沒找到魔氣的主人,也不知那人是生是死。」
不管他剷除多少殘暴魔修,最恨的人無疑是那真兇。
眾人聽聞來龍去脈,一時間都頗感唏噓。
「這就是當年的忘川之戰。」元徹霆望向楚在霜,淡聲道,「你說得或許沒錯,這般反覆廝殺確實行不通,但我以前為天真付出過代價,絕不會拿四象玖洲再次冒險。」
他看出楚在霜的求和意圖,只是殊桃之事都錯過一回,自然沒法再相信第二回。
楚在霜不言,從元徹霆處得知戰事爆發始末,回頭一看只感慨設局環環相扣。魔修和仙修都僅掌握部分訊息,有人從中將關鍵點吞沒,又藉此挑動仙魔仇恨。
她心下生憂,如果不是熟知淮水南北情況之人,無法將時機把握如此巧妙,沒準在兩邊都安插內應。
魔修營地內,熊熊篝火燃燒,照亮眾人面孔。
近日,諸多部族都聚集在此,打算共商下一步計劃。淮水以北人頭攢動,頗有那些年的興盛,只是現下眾星拱月之人,不是當年魑王,而是新任魔尊。
斐望淮帶著白骨老歸來,他環顧一圈在座的人,皺眉道:「查娜呢?」
「自從您上回罰她罔顧軍令,她在營地裡就極少露面。」白骨老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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