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天問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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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外戰外行的廢人。

但有些事，必須我來做。

也只有我，能去做。

老爺子你把我喊來，沒有和我撕破臉，把話說破，不就是想要我的態度麼？”

伯成點了點頭，“但你要知道，那些都是個例，不是所有人，都像戚家..”

蘇曉擺了擺手，示意伯成不要再說了。

“沒錯，那些都是個例。

那些過去，更是時代的塵埃。”

最後的五個字，蘇曉更是加大的音量，咬牙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伯成心下明瞭，蘇曉對於某些事情，已經有所瞭解了。

蘇曉繼續說道，“時代的塵埃，落到一個凡人的肩膀上的時候。

那，就是一顆足以壓死他的巨石。

你知道，現在你下面的人，對困難的事情都在互相推諉，懶得踢皮球成性麼？”

伯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小子，說的是事實。

“但我們的大方向..”

“別跟我說大方向！”

蘇曉憤怒咆哮一聲，打斷了伯成的解釋。

“那種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能換回我被騙走的情感嗎？

他，能換回，我那被騙走的錢財嗎？

他，能挽回，已經死去的生命嗎？”

蘇曉是真的憤怒了，曾幾何時，許許多多的人都用這種那般的理由，來勸慰過他。

“沒錯，被人騙，是因為我自己的貪慾。

被人欺辱，是因為，我自己不夠強大。

但你的大方向呢？你的大方向，可曾為過我這樣的人，做過一絲一毫的幫助？

對不起，我遇到的，只有冷眼與漠視。

我面對的，不是和藹可親的親朋，只是發現我沒有利用的價值，就將我棄之如敝履的旁人罷了。

所以，別跟我說什麼大義，別跟我說什麼光偉正。

既然沒有人來幫我..

那就我自己，來幫我自己！”

伯成的心，如同被十萬個冤魂，死死掐住了一般。

許多的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他一直都是無能為力，難以改變。

一切，彷彿五十七年前，那場浩劫來臨之際，那老部下站在自己面前那般。

彷彿二十八年前，那個倔強的中青年，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樣。

“小子，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把你抓住？”

蘇曉冷冷一笑，“你要抓我，何必多此一問。

孰是孰非，我還能分得清。

你是怕，我恣意妄為，徒增殺伐罷了。

你是怕，我是一顆不穩定的棋子，會跳出棋盤，甚至將棋盤掀翻而已。”

伯成先是一愣，但對蘇曉的智慧膽魄，更是敬佩。

已經多少年，沒有過年輕人，敢這般與自己對話了。

伯成點了點頭，算是認可蘇曉的話。

蘇曉對於眼前的長者，沒有多大的惡意。

但沒有人，能妨礙自己追尋的目標。

“老人家，我和你不同，我的右眼，是被異獸，硬生生，壞的。

我最是清楚，要是異界入侵，那些武道低微的普通人，會落得個怎樣的下場。

只是，那些國之大蠹，遇到一個，我殺一個！

大不了，我考上大學之後，為你們再多培養幾個武道天才，補充戰力就是了。

別跟我說什麼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某些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畜生，德不配位，別人做不到，別人不敢做。

那，就由我來做！”

伯成面露難色，憑蘇曉給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