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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晉玉平被這麼封印的時候可不像這樣。這似乎是陣法融合神魂的後遺症，謝知寒對傀儡術的融合作用沒那麼好，還不能太好地操縱這具布娃娃。

&ldo;這個家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rdo;黎九如道。她的手一點兒也沒鬆開，把小布偶又翻過來，指腹隔著紅色衣袍、在脊背的縫合線上滑動，一邊揉著布娃娃，一邊慵懶隨意地道，&ldo;你嫁給了我，還口口聲聲認可我是一家之主。天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怎麼，你覺得我會阻止你?&rdo;

布娃娃在她手指下掙扎，短短的四肢先是晃動了一會兒，然後又洩氣地垂下頭。他道：&ldo;我……&rdo;

&ldo;沒錯。&rdo;黎翡繼續道，&ldo;你猜對了。我要是知道你用這種方法傷害自己，我絕對不會同意，不僅不會同意，我還會把你拷在床頭、用鎖鏈鎖在無妄殿裡，一步也不許踏出去。&rdo;

&ldo;對不起……&rdo;謝知寒連上了三個字，一口氣說出來。他被黎翡揉得沒有辦法，感覺布偶身軀到處都是軟的，從脊背到……到臀肉，都被她的指尖壓得麻木了。&ldo;別……別摸……&rdo;

&ldo;你如今只是一個布娃娃。我會對一個布娃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do;黎翡道，&ldo;來日方長，你的帳我慢慢跟你算。我又沒脫了你的衣服，摸幾下布偶怎麼了?&rdo;

她太順理成章了，謝知寒被說得腦海暈暈乎乎的，竟然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他挪動著身軀，努力從她的手指下鑽出來，然後扯了扯單薄的紅衣，站在琉璃燈旁邊，嚴肅地指了指燈盞。

&ldo;用掉。&rdo;他說。

&ldo;哦。&rdo;黎翡看著他道，&ldo;你求我啊。&rdo;

謝知寒：&ldo;……你，你這個人……&rdo;

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全天下都知道琉璃燈做出來她就能擺脫過去的傷痕，能夠更進一步。怎麼偏偏她自己不放在心上?這是求不求她的事嗎，真是任性死了……

謝知寒眼下沒有絲毫修為，他只是個柔弱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布偶而已，沒法看出黎翡的精神狀態。

&ldo;不開口?&rdo;黎翡說，&ldo;那我砸了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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