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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硯墨又往外跑了,越浮鬱看著他出去,突然又說:「老師,我錯了,我不想在你身邊做一個小廝了。」

宴示秋聞言一挑眉:「幹嘛?說得像我很壓迫小廝一樣。」

「不是。」越浮鬱湊過來,笑了一下,「小廝根本不能一直跟在老師身邊,還是做學生才好,老師整日為我籌謀、惦記著我。」

宴示秋就屈起手指往越浮鬱額上敲了一下:「你還挺得意……」

越浮鬱想說我當然要得意,但話還沒出口,屋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是姚喜有事稟報。

「殿下,宴太傅,奴婢剛瞧見大皇子殿下身邊的青柏也出去了。」姚喜說。

青柏就是越謙此次帶著同行的那個隨侍,這會兒出去想必也是要緊事,就是不知道和他們在辦的會不會正好是同一件了。

「不打緊,就算是同一件事,也各憑本事。」宴示秋看向越浮鬱,「走吧,去衙門。」

於是頂著夜色,姚喜陪同,一行三人出了門,直奔知州府衙。他們到了衙門門口之後,發現白日裡穿著喪服一身縞素的那五六個人,現在還有兩個坐在門前,是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這會兒正拿著水壺在啃餅吃。

衙門門口也沒有其他人了,衙役們關上府門後,只要上頭沒讓他們出去趕人,也就權當看不見。

「我兒死得冤枉,我們一定要給他討個公道。」

「就是!就在這裡守著!咱們一家子現在還有六個,白天都來鬧,晚上輪著來,看誰熬得過誰!」

另一人就沉默了會兒,然後聲音疲憊得有些惶然:「我們肯定熬不過衙門,再過兩天,就算不被關到牢裡去,家裡也要沒餘糧了,這些天家裡就沒個進項……」

「你想說什麼!不許說!我們說好了不能要他們的錢!」

……

宴示秋和越浮鬱避著聽了一會兒,然後才走到了這兩人面前。

這對正在吃餅果腹的中年夫妻抬起頭來,本以為是那徐知州又讓師爺來遊說他們了,沒成想卻看見的是兩個驚為天人的來客。

「擊鼓鳴冤,會嗎?」其中更為斯文溫和的那位輕聲開口。

夫婦倆愣了幾息,然後下意識趕緊將手裡的餅塞到嘴裡吃完。吃完了,才緩過來,帶著愁苦說:「二位公子是外鄉來的吧,是不是白天見著我們在衙門前喊冤了……這衙門門口的大鼓,早先我們也敲過,白天敲,夜裡敲,後來知州老爺就讓人把大鼓劃破了,敲不響了。」

許是把宴示秋和越浮鬱當成了路過的熱心人,夫婦倆沒指望他們能出主意幫上忙,但這會兒見到了人願意停留,便也忍不住絮念。

「我兒死得冤枉啊,上街買袋豆子,就再沒回家過。」

「他是跟人起了衝突,是跟人打架了,但不是他挑的事兒更不是他先打的人啊,要是真就被打了一頓,我們也認了,可他怎麼就沒了呢……」

「那會兒明明都沒打了,可知州大老爺家的少爺非要慫恿,一塊兒打,又打起來了,我兒就那樣沒了……那家人收了錢,娘不要兒子,婆娘不要男人,倒是過得高興,可我們家高興不起來啊,我兒那麼有出息,讀書可有本事了……」

「我兒沒了,知州大老爺家的少爺是一根毫毛都沒燒到,這叫什麼世道啊!二位公子,你們說是不是?你們是哪兒人啊,你們穿得這麼好,是不是也認識幾個貴人?」

越浮鬱不愛理人,宴示秋也不知道回什麼話好,乾脆便沉默不語,只聽著。直到硯墨那邊將如今已經定了斬首的犯人家人帶了來,宴示秋才對面前這對淒風苦雨的夫婦又一次開了口。

「你們抬頭看看我身邊這位,他叫越浮鬱,是當今太子。」

「你們若有冤,他能為你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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