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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越浮鬱抱著宴示秋給的木匣子,回到自己的寢殿,開啟衣櫃,再開啟裡面那個大紅木箱子,然後小心翼翼擺放了進去。
若是宴示秋在這裡看到紅木箱中的東西,必然能認出來裡面有一件披風曾經是他的,其他物件也是這幾年斷斷續續各種日子他送給越浮鬱的,裡面甚至有好些個沒有拆開過的紅封。
姚喜曾經很是不解,趁著越浮鬱放東西心情好的時候小心翼翼問過:「殿下為何要將宴太傅送的東西都擱置起來?連過年時節壓歲的紅封都不曾拆開……」
「你懂什麼。」越浮鬱輕嗤道,又滿目熱烈的看著紅木箱中的每一件東西,「都是老師送給我的,怎麼能有一丁點的破壞……這個紅封上用來封口的蠟還是老師自己動手製的,可惜後來老師嫌麻煩不再調了,我也就得了這麼一個。」
……
放好裝著足金九連環的木匣子後,越浮鬱便快步來到了藏玉殿。
宴示秋正坐在窗下的書案邊看書,殿內擺有冰盆。如今六月底的天氣,倒還沒有那麼炎熱,只是宴示秋冬天怕冷夏天怕熱,才早早用上了冰盆。
見宴示秋看得專注,越浮鬱便下意識放輕了腳步,直至走到近處,他才故意拍了下宴示秋的肩膀:「素商!」
宴示秋被驚到了一下,手裡的書一時沒拿穩磕到了書案上,然後歪碰倒了正擱在硯臺上的毛筆筆桿,毛筆跳起來一點,然後宴示秋就感覺到臉頰一涼,像是有水滴落到了臉上,只是這會兒落到臉上的必然不會是乾淨清水了。
宴示秋:「……」
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個連鎖反應,越浮鬱也默了默,然後拿出手帕:「我幫你擦乾淨。」
宴示秋無奈搖頭,然後仰起了臉方便越浮鬱幫他擦掉臉頰上的墨汁。
越浮鬱擦得認真仔細,手上動作輕柔,宴示秋仰頭看著他:「還有,你剛剛叫我什麼?」
越浮鬱輕咳了下:「……素商啊。」
宴示秋挑了下眉:「嗯?」
越浮鬱便老實改口:「老師。」
「沒大沒小。」宴示秋輕嘖了聲,又問,「還沒擦乾淨?」
越浮鬱又咳了聲,微微拿開了點手帕,然後回答:「估計得沾點水才行,還剩下淺淺的印子不好擦。」
宴示秋就很順手的拿過了越浮鬱手裡的手帕,自己站起身:「我去外面用水。」
越浮鬱也站直了,亦步亦趨跟著他。
宴示秋來到外面的庭院中,接了點水沾濕手帕。見他擦不對地方,越浮鬱便直接伸手再次拿回手帕:「我來吧,老師。」
這會兒面對面站著了,宴示秋還是得仰著臉,他便有些忍不住感慨:「你這是怎麼長的,現在居然比我都高了……」
這幾年時間裡,越浮鬱和宴示秋當真做了不少事。
在人前還是裝著病弱,但實際上越浮鬱學會了騎射鳧水,還習了武,有的是在人後悄悄做的,有的沒法藏著學,索性就大大方方在人前打著強身健體的名頭上手,反正他們有聖手秦太醫幫忙應付。宴示秋倒也跟著學了幾招,只是他畢竟已經成年了,不如越浮鬱容易上手,他自己也不怎麼感興趣,也就學了點防身的技巧作罷。
此外,宴示秋也及冠將近兩年的時間了。景平二十一年的時候他及冠,祖父祖母便為他取了字,喚作素商,是秋的雅稱。
但在家中時,祖父祖母還是習慣叫他秋兒。宴示秋交際圈也不大,於是當初忍不住感慨了句,說取了字之後竟然也沒人叫。
越浮鬱當時聽了,本就蠢蠢欲動想要出口的稱呼霎時就大膽喊了出來,然後被宴示秋拿著書敲了一下腦袋。
爾後這兩年,雖然宴示秋不讓越浮鬱這般沒大沒小的叫,但越浮鬱還是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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