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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似是而非的話聽得眾人心裡一陣七上八下,有人忍不住問道:「學長,這場測試,我們到底要幹嘛呀?」
春和卻但笑不語,賣了個關子:「稍後你們就知道了。」
演武場佔地面積非常大,昨日過關的弟子,算上其他考場的,粗略算去也得有四百來個了,眼前分批井然有序地站立著,旁邊還不停有學長學姐穿梭其中,即是如此,也半點不顯得擁擠,謝逢秋目光掃到最前方的高臺上,那裡除了幾把椅子之外,立在最中央的,卻是一面一人稍高的模糊銅鏡,距離太遠他看不大真切,只覺得這面鏡子古樸無華,卻又好像鋒芒內斂,總之不像凡物。
謝逢秋不由得問:「春和學長,那面鏡子擺在那裡是做什麼的?」
春和回過頭來,有些驚奇:「你怎麼知道我名春和?」
謝逢秋正經不過一刻鐘,張口就來:「不瞞學長,其實我是個神運算元。」
春和笑容一滯:「這……」
謝逢秋肅正道:「老祖宗傳下的功夫,叫「無所不知」術,學長你別羨慕。」
春和:「……」
羨慕個錘子。
大抵人說大話是不討喜的,容易令聽者心生厭惡,但若這個大話荒唐得過分,甚至說大話的人本意也並不是為了面子,只是覺得好玩,那便是再如何胡編亂造,都無法讓人心生惡感了。
春和笑了笑,心知肚明他話中的水分,卻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而是順著他的問題,避重就輕地解釋了兩句,「那是書院藏書閣中的仙器,名為憑虛鏡,據說是古時流傳下來的,幾經輾轉到了書院,但前些年遭受重創,一直陷在沉睡中養傷,最近才甦醒過來的。」
仙器與靈器,這就是兩個天壤之別的領域了,靈器再靈,也不過凡物,若沒有主人執掌,削鐵如泥的神劍與破銅爛鐵也無甚區別,但仙器不同,後者大多養靈,時日久了,便自己生出靈智來,有不亞於人類的悟性和思維,甚至某些流傳經久的絕品仙器,能自成一界,這些仙器,基本就算是器品中的大能了。
謝逢秋對這些東西一知半解,也就廉丹對他倆揠苗助長的時候聽過一耳,但沒有多深的概念,心中不免有些輕慢:一面鏡子而已,還要學著人類睡覺療傷的嗎?
直至考官們露面,只見他們合掌掐訣,分立四方,中間便是那面被謝逢秋看低過的鏡子,而後忽聽一聲大喝,銅鏡上忽然綻放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來。
這動靜極大,光芒極亮,彷彿是為了反駁謝逢秋方才的定論,那光芒四下無死角地照射了一遍,將場中學子耀得雙目都睜不開,山後悠閒的鷺鳥驚得四散,白茫茫的鳥四處撲騰著,一坨芳香四溢的鳥類排洩物擦著他的鬢角飛過,謝逢秋堪堪躲開,看著地上的便便,倒吸一口涼氣。
他忙正色,衝著銅鏡遙遙和了下掌,口中念道:「失敬失敬,阿彌陀佛。」
這動靜顯然也有些超乎考官們的預料,他們附耳小聲地討論了兩句,只得驚詫地等著這番地動山搖安靜下來,等學子們再度把目光投向高臺上的時候,那面銅鏡已然漲大了一圈,鏡邊花紋栩栩如生,彷彿要活過來一般,而鏡中映出來的,竟不是他們這些人的倒影,而是一片陌生的山林。
考官上前一步,開始宣讀規則,謝逢秋先前還在想,學長說書院在考場備了晨食,他卻左右都不見食物的蹤影,原來這演武場不是考場,演武場上的鏡中世界才是。
「……四人一隊,隨機分配,你們的任務,是在憑虛鏡中找到散落各處的通行牌,同時分辨出敵友,考試時間結束時,成功與其他隊員匯合、並且拿到通行牌的隊伍視為透過。」
說到這兒,考官的視線在場中學子的臉上掃過,繼而又緩緩說道:「通行牌只有二十五塊,也就是說,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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