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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開始好過起來:師兄沈溯微溫柔細緻,教導她知無不言;徐千嶼每日和師弟阮竹清喝酒下棋鬥蛐蛐,要麼在其他弟子的簇擁中,同他們打打嘴仗。
她在日復一日的春風中抽了條開了花,褪去了那股人見人煩的任性孤僻,長到了十七歲,脫胎換骨,出落成了仙子,旁人看她的眼神,便開始有了柔和、縱容、驚艷、孺慕。
蓬萊弟子這樣多,再怎麼樣也是交到知心朋友的嘛,尤其是她聰明,能打,還長得好看。
在陸呦到來之前,她一直都這樣以為。
第2章 前緣(二)
與陸呦的第一次照面,是徐千嶼一次出秋回來時。
她發現自己的房間多了一床粉紅繡桃花的鋪蓋,窗邊多了一對她從未見過的蝴蝶髮釵,窗臺上擺了幾盆靈草,房間籠罩著一股陌生的清甜香氣。
她正疑惑,那個怯生生的小姑娘掀開簾子,告訴她,她走錯房間了。
因為這處離後山近,便於採靈草,所以師尊把這間昭月殿送給了她,徐千嶼的住所,如今已經被「調整」到了另一邊的偏殿。
徐千嶼哦了一聲,用劍柄挑開簾子,扭頭走了。
她一開始並沒有將陸呦放在心上,就連陸呦什麼模樣都沒大看清。
豈知後面被佔據的,何止是一個房間。
那日她進了門,看見自己的東西全部被打包好,堆在空殿的地上。師兄不在,不知是誰幫她整理行李,動作毛手毛腳:她的衣襟和書信,髮釵和胭脂,全部歪歪斜斜堆在一處,有些傾倒灑了出來,脂粉潑了一地的粉紅。
她蹲下用指頭蘸著胭脂粉劃了兩下,回憶起方才在昭月殿裡的陌生、溫暖的甜香,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海島多雨。當夜,外面的雨聲滴滴答答,聽起來極響。徐千嶼輾轉反側,潮濕難耐,也不知道是認床,還是心裡有些委屈。
第二日一早她便去拜見師尊徐冰來。
她對師尊稱不上感情深厚,日日貪睡遲到,就數那日去得早,破天荒地想同師尊說說話。她在簾子後無聊地拿手指畫烏龜,都畫了幾百遍了,童子說徐冰來妖毒侵體未愈,就不見她了,只帶了話,囑咐她好好準備十日後的出春。
千嶼不信邪,不久又來了跪一次,童子還是同樣說辭:出春之前,加緊修煉,就不必來拜見了。
可是那晚,師弟阮竹清告訴她,陸呦在師尊內室侍奉,突發奇想拿培育的靈草泡茶,不小心解了師尊的妖毒。師尊大悅,把隨身的玉笛送給了陸呦。
徐千嶼很難提起興致:「原來是藥修,掛不得那日在昭月殿看到不少靈草。」
「她不是藥修,蒔花弄草只是她的愛好而已。」
然而,師弟又給她當頭一擊,「師尊說她生來是劍修,只是還未曾有自己的本命劍,但問題不大,師尊說最遲本月底,他會親自給小師妹挑把適合她的本命劍。」
徐千嶼愣了。一是愣這「小師妹」的代稱忽然間由自己換了別人。
二是,在她印象中,徐冰來素來高傲,就連他親生兒子大師兄和二師兄的本命劍都是自己搏來的,她的本命劍「敗雪」更別提了:
她落入妖洞廝殺三天三夜,最後剩下一口氣爬出洞穴。才得來敗雪,滿心歡喜地拿給徐冰來看了,他卻只淡淡說道:「這劍不合你,既然你強求得了,也便罷了。往後叫師兄指導你好好養劍吧。」叫她失望不已。
他竟然也會出山幫別人挑劍。
徐千嶼又細細問過自己閉關時候到底發生什麼,陸呦又是有何等驚天動地的大本事,怎麼一覺起來,師尊便又收了一個女徒弟。
阮竹清:「陸呦是救了師尊才被帶回來的。幾個長老都有怨言,畢竟她是被靈越仙宗逐出來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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