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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肯透底。
那便算了。反正這禁制只針對徐千嶼,屬性也告知了她。
至於毒死誰,他便管不到了。
待沈溯微一走,徐千嶼忙將夢影筒開啟:「師叔,你要的靈草有毒,可散魂魄。你確定你要的是它麼?你要它做什麼?準備如何服用?」
徐千嶼將他在陶罐前晃了半晌,那少年一直虛弱地閉著眼睛,就是未曾看它一眼,幻影也淡得可憐。
「算了。」徐千嶼關閉夢影筒,又給上面貼了一張聚靈符。
從築基到金丹、從築基到元嬰,都不是夢影筒內原本的內容,無真違背天道強行教給她,約莫很耗靈。
系統道:「你打算怎麼辦?」
徐千嶼看著陶罐內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土壤:「這不是還沒長出來,先種出來再說。」
她有一種感覺。
既是毒草,很可能是為謝妄真準備的。
那一劍之仇,就要到她該報還的時候了嗎?
徐千嶼這樣想時,心狂跳起來,胸口舊傷也發出陣陣疼痛。
但是在這種痛中,她第一次感覺到缺失魂魄的空洞:彷彿兒時換乳牙時,舌頭不慎舔到了掉落牙齒的缺口,有一瞬的惶然失落。
除了疼痛,她本應有另外一種豐富之感。但現在它缺失了,便只剩單調的疼痛。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徐千嶼的瞳仁轉了轉,嘴唇抿著,有些煩躁和茫然。
花青傘的閣子內很黑。
一張符紙漂浮著,包裹在燭焰上,透出來的暗紅色的光,在紙上晃動。
「你一縷殘魂,還敢離了寄生物來找我,不怕就此消亡了嗎?」花青傘捏著小刷子,不緊不慢地給自己的白骨指關節上油,瞥一眼紙上的「浮草申崇」四個小字,動作一頓。
「你想好了?」花青傘低聲道。
屋內空氣似乎凝滯了,片刻,那張被映照成血紅色的紙上,緩緩地多了一個血紅的字:「是」。
「倘若沒有了軀殼,你從此可就同我們一樣變成鬼了。」花青傘道,「當然,變成鬼也不賴,以你的資質,說不定再過幾百年,又能成妖,再以妖入道。只是可惜了你半步化神的修為,卻要從頭再來。」
「不過,你為何突然改換了主意?」花青傘道,「當日你非要以己身鎮壓魔王,沒人喚得醒,手也掰不開,可是倔強得很呢。」
無真:「……」
「是誰將你叫醒的?」
花青傘低頭一看,紙上多了個帶耳朵的火柴人,果然是徐千嶼,便是呵然一笑。
塗完左手塗右手:「這些年,你可太寂寞了吧。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一隻鎖,也是給自己找罪受。」
當年御風斬天龍,暢行九州,如今被禁錮一處,不能說,不能動。
做鬼恐怕都比做這樣的活死人快活。
尤其是有徐千嶼在旁邊,活蹦亂跳作襯,誰看著不眼饞。
紅色字跡又緩緩寫:「打了一架,認輸。」
分明是板正的字跡,花青傘偏偏看出點鬱悶來,樂不可支:「我很是欣賞你們這些碰了壁曉得轉彎的,沈溯微轉道,我看了便很開心。你們人修最喜歡挑戰自己,折磨自己,看著真令人難受。這才對嘛,打不過就跑,堅持不了就放棄。」
無真停頓一會兒,在徐千嶼道火柴人腦袋旁邊多了一個遲疑的問號。
「沈溯微啊。」花青傘與魂魄交流毫無障礙,「是了,他在你沉睡後入門的,你不認得。他是徐千嶼的三師兄。徐千嶼是他帶進門的,他們倆感情好像挺親厚的。這孩子,當初也是個邪靈入道,有些邪門——太能忍的人都有些邪門,我到現在都摸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你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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