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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嶼剛坐下,窗又砰砰砰給人敲響。
開啟窗,果然是阮竹清在窗下,燭光照亮他一雙眼,他不嬉皮笑臉時候,竟照出一種略帶難過的認真:「那個,徐千嶼,我們可算是相交了?」
「誰跟你相交了?」那雙髻少女神色倨傲,唇邊譏誚。
不就是普通的宰和被宰的關係嗎。
「那我阮竹清想交你這個朋友,可以嗎?」
「哎那個那個……」眼見她要關窗,阮竹清眼疾手快架住窗,二人手上靈力相鬥,震出淺淺嗡聲,「發冠沒有白送的道理,我請你吃頓飯作為答謝總行吧?」
徐千嶼停了手。自打來了蓬萊,整日與土豆玉米作伴,此話聽起來,恍若隔世。
阮竹清:「去凡間吃,大酒樓,隨便點!」
徐千嶼,想了想:「帶一個人。」
「誰?」
「虞楚。」
阮竹清略一回想,那隻抖成一團的小兔子,笑道:「好啊。」
幾人站在一人高的木製巨鳶前。白色光陣中,機括變換,階梯自現。阮竹清果然豪氣沖天,他有一艘鳶:「兩位師妹,請上船。」
他又是內門弟子,攜有手令,出入禁制自如。那巨鳶自金色的禁制中浴光穿出,將燈火盈盈的蓬萊拋下,飛過了海。
夜晚之海,月光下波濤靜謐,如同褶皺的錫。
徐千嶼非要操縱這巨鳶,阮竹清便讓給她開,她玩了兩下,倒也找回些許前世的手感,只是偶爾「喀」一下,一個陡然俯衝,巨鳶傾斜,虞楚從這邊直直跌到了那邊,趴在巨鳶邊上「嘔」了一聲。
徐千嶼不敢動了,阮竹清:「都說你不熟練了,給我吧。」
風拂亂了虞楚髮絲。
朦朧中,下方有了大片橙黃光暈。燈火同嘈雜聲一起,撲面而來。中城熱鬧,絲竹隨歡聲笑語接近。天暗下來,街上也有不少人影。這地方比南陵還熱鬧些,有黑衣俠士飛刀耍出幻影,有帶面具者吐火。
徐千嶼問:「這是哪?」
阮竹清道:「水月花境啊,離蓬萊最近的人鎮便是此處。」
「這是水月花境?」徐千嶼驚道,「不是說內門大選三天內不能去?」
「這不是還不到三日嗎?我們天亮前回來就是了。」
三人都未佩劍,徐千嶼穿從前的襦裙,給虞楚也找了一身;落地時皓腕一伸,白紗掩面,戴上幃帽。
阮竹清一看便常溜出來,因那酒樓的老闆娘蓮步輕移,一見他進來便嗔道:「阮小爺又來了,請進,請進。」
一進樓內,便被聲色酒香籠罩。阮竹清尷尬一笑,嘟囔道:「都說了不要加姓,怎麼又忘了。」
這酒樓之紙醉金迷,令徐千嶼很是滿意,此處的招牌菜,幾乎擺滿了桌子,她從前喜歡吃的,這裡都有。還有些沒嘗過的,比如驢肉,鴉肉,也點來吃。
虞楚捧著碗,吃得不辨日月。
三人碰了一杯酒,便有些興奮了。徐千嶼道:「小二,再來個花盞子。」
花盞子原本是盤裡裝水,泡一朵時令花,做裝飾用。
徐千嶼興之所至,當場表演了一個茶技:那花盞在她手裡「砰」地冒一簇火焰,花瓣吧嗒吧嗒盡落,融進了水,水也換成了壺裡的酒。她將酒給了瘋狂鼓掌的虞楚。
只是方才那火焰冒出時,有些響動。
不遠處有一桌四人,都穿白衫,身上佩劍,朝這邊望了兩眼,神色間有些緊繃。
修士對目光頗為敏感,阮竹清一頓,側頭看了回去。那幾人便收回目光,繼續吃酒。
阮竹清也便沒理會,對徐千嶼的過去微微驚訝:「你十四歲才入得宗門?怎麼逃過遴選的?這幾年仙宗搶人這麼厲害,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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