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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微一怔:「我之性命,會為師尊驅馳。」
「可還作數?不是因為翅膀硬了,就翻臉不認了吧。」
「弟子不敢。」
「我也不想瞞你。」徐冰來似笑非笑道,「我馬上要升半步化神,此境有雷,你知道吧?不然我能親自教導,也不願勞駕你尊軀。」
化神雷加身,若是運氣不好,不升反降。從前便有修士心境不穩,被雷一劈,直接從神君劈回了築基,淪為宗門笑柄。
「我確有私心:倘若這一雷給我劈掉階,我希望內門弟子能夠拱衛掌門。別人我不能保證,徐千嶼到底與我有血緣之親……」
「好。」沈溯微不待他說完,便一口應下,「師尊要弟子如何?」
「你進水月花境,把她帶出來。倘我走了眼,她不行,你就去帶一個能行的人出來。」
飯桌上,虞楚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徐千嶼與阮竹清一左一右,一邊拿筷剝油炸蠶豆,一邊出神地聽她講在家時,身為側室庶女,如何被夫人和各種姨娘打板子,戳手指的事情。
講到傷心處,她掉下淚來:「你們有遇到過扎人手指的壞姨娘嗎?」
徐千嶼和阮竹清都搖了搖頭。
阮竹清:「我入門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的公子。」
徐千嶼:「我入門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的小姐。」
虞楚頓時悲從中來,「哇」地一下就趴在手臂上哭起來。兩人趕緊哄她,阮竹清給她變了個戲法,徐千嶼則一揚手:「小二,再來一個紅豆牛乳羹。」
虞楚聽這個似是好吃,便不再傷心。但不勝酒力,仍然趴在桌上犯暈。
不過等牛乳羹的片刻功夫,身旁忽然一陣騷亂。徐千嶼尚未反應過來,阮竹清拿起一根玉箸,如利箭丟了出去,片刻人也飛身過去,喝道:「方才就看你們鬼鬼祟祟,神情不對,敢當眾強搶民女?」
徐千嶼見四個持劍戴面具的白衣人站著,中間挾著一個穿青衣、戴帷帽的女子,她的手腕被其中一人拉著,幾人正欲往出走。那女子原本坐在鄰桌,與她同飲的公子此時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徐千嶼看一眼更漏,還有半個時辰過午夜,若耽擱久了,就違了內門大選前三日不能去水月花境的規則。
阮竹清最愛做這種仗義之事,與其拉他回來,不如跟他一塊兒速戰速決。她便拿起帷帽將虞楚一蓋,袖中箭已朝四人射出去。
方才阮竹清丟出去的玉箸,叫那四人中其中一人抬劍一擋,化作齏粉。他們扭頭見二人阻攔,果然出手,轉瞬間暗器嗖嗖嗖,如石子雨迎面砸來。
徐千嶼三步跨至阮竹清身側,朝他身上一摸,抓出一把符紙朝前一扔,金色光罩頓生,將二人護在中間。
「暗器」打在光罩上,便撲簌簌滾落在地,徐千嶼拿腳尖一踢,好像是一個一個的很小黑色錦囊,很是奇怪。
「哎哎哎,你怎麼知道我儲物囊放哪兒?」阮竹清驚訝之餘,也有所覺察,也撿起了一個錦囊,在手裡一捏,驚詫道,「什麼鬼,是靈石。」
拿靈石砸人,好生豪奢!必有陰謀。
袖中箭可將修士凍住片刻,但不傷凡人。方才徐千嶼胡亂放了六針,那四人僵直站在原地,其中一人被阮竹清一個錦囊砸歪了面具。隔著面具,仿若能感覺到他們射過來的冷颼颼的目光:「……」
這四人應是修士,不過打扮古怪,約莫是別派的修士。
「這好像真的是靈石啊。」阮竹清又撿起一個錦囊砸了過去,也掏出法器。
徐千嶼見那被挾的女子動了動,沒有抓緊逃跑,只是原地四顧,好似急切,甚覺奇怪。她又從阮竹清懷裡抽出一把劍,劍風破空,將她帷帽白紗掀起,露出一張文雅而冷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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