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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嶼頓覺棘手:「這下完了。若是不弄醒師尊,就碰不到徐芊芊。」
身後魔氣又至,沈溯微神情一凝,結印進入法陣,撞了上去。
「別啊!」被他拉進徐冰來夢裡時,徐千嶼生生捏了把汗。
便宜爹可是大混戰時代的人,年輕時身歷刀光劍影,誰知道他在夢什麼?萬一到了一個什麼妖魔橫行的地方,豈不是才出龍潭又入虎穴?
不過幸好,白光散去後,殺氣被隔絕在外。
徐千嶼睜開眼,三月天春光和煦,溫暖濕潤的微風吹拂著她的臉。道邊楊柳依依,竟是一派平靜祥和。
街上人來人往,皆是手腳放輕,吳儂軟語,以至兩人狼狽立在當中,引得路人側目。
徐千嶼看向沈溯微。他白玉般的臉側散著幾綹髮絲,但仍如風拂玉樹,他身上魔氣緩緩收攏,血跡也消失,又成一身帶著劍意的霜白。
她這才卸下口氣,拍拍衣袖,向他求證憋了很久的疑惑:「是人麼,他們?」
「不是。」沈溯微拉過她的衣袖,「洛水是魔。」
「這我知道。」徐千嶼看著他幫她復原身上掛破的裙子,沒好氣隱去洛水莫名其妙的「喜歡」,又問,「對了師兄,你怎麼過來的?」
沈溯微伸出的手中躺著她的芥子金珠。
徐千嶼接過死寂芥子的金珠:「無真師叔呢?」
沈溯微:「睡了。」
徐千嶼忍不住問:「師兄,你是不是不喜歡和師叔捱得太近?」
沈溯微立在熹光中,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沉默了幾息,表情甚至有些無辜:「我沒有這樣說過。」
你沒有這樣說,可你這般做了!徐千嶼本想將它掛回脖子上,想想又放進了袖中。
「剛才那個,是術法嗎?」
「是我的神通,『判官』。」
徐千嶼想起此前曾見過他有這樣一個神通,點點頭:「今日見了,確實很厲害,可為什麼每次判人還要被雷劈?代價這麼大,倒還不如不用。」
沈溯微忽而想起她方才以鞭接住一道雷,忙問:「疼嗎?」
「沒什麼感覺。下次若還有這種事,可以帶我。它若是下來,我全都將它打回去。」徐千嶼將劍往身後一背,便沒骨頭似的往他懷裡一倒,「就是好累,好想泡個熱水澡。」
言語之間,頗有些久違的嬌氣。
沈溯微任她靠在懷裡,沒動,半晌道:「我揹你。」
「不用了吧。」
沈溯微把劍遞給她,已將她背起來,沿著街走。河道邊青柳拂動。
沈溯微邊走邊道:「『判官』以往使用,是不用受雷的,大約是因為這次我身份不同。以入魘之身,行正道神通,所以遭天譴。」
徐千嶼越想越覺得不對:「你確定?尹湘君臉上亦有魔紋,你怎知他沒有入魘?就算沒有,他窩藏洛水那隻大魔,又是什麼好人了?天道不至於如此是非不分吧。」
徐千嶼又道:「師兄,洛水有入夢之境,遠超普通修士,尹湘君那把摺扇更是了不得,上面的劍你見過嗎?」
沈溯微:「他說我的劍是凡劍,不在眼中;照此含義,他的劍當是神劍了。」
尹湘君素日表現得非常文氣,穿長衫搖紙扇,以笑示人,非常中庸,今日殺氣畢露,卻十分狂放駭人。自他出扇到出劍的那短短一段時間,確實令徐千嶼感覺大開眼界,似窺得另一世界的一角。
如說這兩兄妹有共性,那便是身上那股無法解釋的、彆扭的狂氣,在平素時偽裝起來。
徐千嶼:「難不成,總不會是……是神?」
這想法一出,一陣麻意從頭頂順到脊樑骨,兒時看過的話本在腦海中過了幾遍:「不是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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